國的刑罰倒是很清楚。”

“至於子闕為何發笑,朕知道,所以他並無罪過。你知道嗎?醒兒,一部法令,一種制度,這些從編制到下放地方,是要有時間的,更是要有人傳承的,一年的時間,你認為能辦到?甚至比先王還要有能力?”

歲醒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又重申了句:“請父皇相信兒臣,一年之後看成效。”

歲涯無奈,又怎奈醒兒的脾氣秉性與自己極為相似,互相勸不了誰,也只有點頭答應了。

“那好,既然你說一年,朕給你一年時間,這一年時間,朝廷中大臣,你隨便用,錢糧排程也隨意分配,一年期限一到,如果沒有任何成效,朕又怎麼罰你?”

“如果沒能做到,兒臣自當負荊請罪,至於何種懲罰,任憑父皇左右!”

“好!頗有帝王氣概,那你下先下去吧!”

歲醒退去之後,子闕低聲細語的說道:“陛下,二皇子的計謀很妙啊,這樣既能使百姓高興,又能讓士卒充裕,二皇子果然聰明得很。”

歲涯笑道:“呵呵,是啊,他想到的,朕還真沒想到,什麼?什麼土地所有制,值得斟酌!”

歲醒回到自己宮裡,仔細琢磨著父皇剛剛說過的話,坐椅子上思索著。

在整個皇殿內,大皇子在冬乾宮,也是歷來太子宮殿;而二皇子也就是歲醒就住在興歲宮,兩者宮殿佈局都差不多,無非是太子宮殿更為奢靡一些,但也無非就是些皇胄之物,並無太多稀奇。

歲醒正在思量著,從宮外在傳來一聲急報。

是歲醒的貼身小奴僕阿超。

“阿超,有什麼急事嗎?”歲醒疑惑的問道。

“二皇子,太子殿下來了,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阿超是從小陪讀於歲醒的身邊最親近之人,也是最信得過之人。

“大哥來了有何害怕的?我又不跟他搶什麼太子之位?”顯然歲醒對於這種事毫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如何想發生設法,讓自己的制度推廣出去。

不一會,一位年輕人走了進來。

身上穿著金黃色的袍子,在夏季裡被陽光閃耀的萬分刺眼。

“我去,這是什麼鬼?這麼刺眼!”歲醒隨便說了一句。

“放肆,膽敢對太子殿下如此說話?”一個聲音極細的傢伙在亂吠,讓歲醒有些不耐煩。

剛要張口罵回去,被此人打斷:“弟弟,怎麼如此說話,難道我穿的不好看?”

歲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背陰處一瞧,果然是大哥,穿的無非就是太子服。

“剛才沒看出來,原來是大哥,太子殿下的衣服,必然是好看至極,好看至極。”

歲醒隨便應付著,巴不得他現在就離開自己的屋子。

他的大哥便是歲涯的第一個兒子歲商,嫡長子當然也就是太子,只不過他這個太子很過頑劣,平日裡歲涯不是很器重,更不管不顧。在滿朝文武中,對太子來說,都心知肚明。歲涯早晚會廢黜他的太子之位,而傳於歲醒身上。

繼而,對歲商來說,更加肆無忌憚,每逢來到皇殿,都要鬧的雞犬不寧。

這次,又來挑釁他的弟弟。

“歲醒,你倒是清閒的很,外面太熱了,還是你這興歲宮比較涼快些。”歲商說話的口吻就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樣,毫不避諱。

歲醒看他這個樣子,並不多說些什麼,只是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哥,既然怕熱,在東乾宮也是涼快的,不一定非要在我宮中。”

歲商是出了名的能吃,而且身形魁梧,甚至比當年的司馬術還要肥一圈半載。

他怒氣衝衝的說道:“我是太子我想在哪就在哪?你以為你在父皇面前表現的乖巧,就真的能當上太子?想得美,自大小你的功力就很弱,身子骨更是單薄,想跟我爭?”

歲醒本身不願意想這些,可是歲商總是提個沒完,他不得不再說一遍:“我說大哥,我不想當什麼太子,我只想為歲國、為是父皇做點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歲商那巨大的身體,根本不聽他解釋,上去就要打;突然被身後來的人活生生的拽了起來。

“你是誰啊?我是太子,你快把我放下來,不然我叫人屠你滿門,你信不信?”原來是鶴軒拽著他的脖領子,薅了起來。

歲商身邊的奴僕看見急忙叫道:“你?你是右將軍鶴軒?”

鶴軒隨手一扔,將兩百多斤的歲商甩到了一旁,怒氣衝衝的用手指著趴在地上的歲商說道:“二皇子乃是我的徒弟,更是我侍奉的主子,任何一個身份,都不容他人貶低與糟蹋,陛下都對他讚賞可嘉,更何況是你?”

“你如果再敢傷害他,我定與你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