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看了看心想:不如先試探下,於是佯作大怒說道:“好大的膽子,臣不臣,民不民!不知道見到王上要下跪嗎?連跪拜禮都不做,真是膽大包天!”

楚雲逍衣袖一揮說道:“此人是……”

他剛要說話,楚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行了跪拜禮並說道:“大人說的對!”

楚雲逍見狀後嚴肅的說道:“此事等明日再議,你先下去吧!”

大臣聽罷,也猜出一二,隨後漸漸起身退出了王殿,離開王殿大門後轉過右半側身子看了看楚祀的背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揚長而去。

“祀兒,你對剛剛的事,真的沒有什麼想法?”楚雲逍急忙問道。

楚祀看見他眉宇間有些異樣,回應道:“爹,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挾持二皇子作為質子,當然是好事。但也要想到其後果,如果歲國不肯罷休又當如何?吐蕃是否可以熬的過歲國的起兵救人?”

楚雲逍聽罷不屑的笑道:“看來祀兒還是太過單純,你認為歲涯可以不顧他兒子性命強行救人嗎?都是為人父,這點我相信他是做不出來的!”

楚祀不以為然,他緩緩說道:“您說的對,但是據我在彷徨山上所知,歲涯此人性格多疑,而且做事嚴謹,一旦攻城救人利大於弊,我想他是會做出來的,具體如何,還是要等明日上朝,看看百官如何見解!”

楚雲逍看著楚祀侃侃而談,心中不由的笑道:“呵呵,沒想到祀兒分析問題還是可圈可點的,如此甚好。不過本王還要告知你一二!”

“首先身為本王的兒子,平時要稱呼兒臣,叫王上,行空首禮,這樣才不會顯得突兀,剛剛那個大臣也是幾朝元老,不能再犯這等低階錯誤,明日本王會將你的事情告訴大臣們。”

楚祀聽罷立馬行了個空首禮回應:“是,王上,兒臣記住了!”

“哈哈,好!現在天色剛剛好,平時你我二人還是普通的父子關係,本王還有很多事想問你,走!回寢殿慢慢詳談,估計你的母后也等急了!”

於是,他們回到了後宮中與甄福蘇談了很久,嬉笑聲中也夾帶了一絲的愁苦。

到了第二日,楚祀換好朝服來到了王殿大門的左側站定,因為是第一個來的,守衛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於是趕忙行禮說道:“王子殿下,來的這麼早!”

楚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稱呼,不太適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用如此拘泥於禮節之中,你們是守衛父王的最後一道關卡,更應該得到尊重,等會大臣來了還請幾位不要說出我的身份,以免遭到群臣議論!”

守衛一聽,這個王子如此有禮數,紛紛躬身回應道:“那是自然,請王子不必擔心!”

過了沒多久,大臣們陸陸續續的趕來,看見門邊站著的楚祀都會議論幾句,看著他的一身朝服更是奇怪,其中不乏有些好事之人問了句:“不知這位大人是何許人也?”

楚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草草笑了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百官進殿……”隨著一聲進殿,大臣們接踵而至。

到了王殿後,楚祀才發現不知自己應該站在哪裡?正在恐慌之際,楚雲逍說道:“來!諸位愛卿,今日有兩件事需要商量!”

“其一,就是此人,此人乃是本王的兒子楚祀,也是本王唯一的兒子,從今日起他便是吐蕃的王子!”

楚雲逍說罷,王殿之上瞬間炸開了鍋,都在用手指指著楚祀,並互相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

楚祀早知道會有這種局面,於是行了空首禮,雙膝跪在王殿中央。兩側大臣見狀,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

“好了,都肅靜吧,怎麼本王有兒子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難道認為此人是假的?”

楚雲逍幾聲問道。

王殿上的大臣們一聽,急忙跪了下去,什麼話也不再說了。

“楚祀是本王多年前送往彷徨山修練的,如今修成而歸,諸位愛卿平日可稱呼為王子祀。”

說罷,大臣們紛紛起身。

此時,昨日來到王殿遇見楚祀的大臣上前一步,面朝楚祀笑道:“還請王子祀莫要掛懷,昨日老臣並不知道您就是王上的兒子!”說完後深深的鞠了個躬,做了禮。

楚祀連忙雙手拱於前謙卑的說道:“大人不必多禮,不知者不怪,更何況大人昨日的說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大可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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