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副將如此說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悲劇的下場,對面計程車兵紛紛說道:“副將?你這又是何必呢?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不要再強詞奪理了!”

副將聽他們說的話,完全聽不明白,大聲怒斥:“你們再說甚?事實就是事實,為何要違背事實?”說罷,抬頭望向安敏之說道。

“大都督剛剛說的對,我應該早點交給您,但是時間太趕,幾位兄弟與我太過睏乏,中途就睡了過去,萬萬不是因為時間來得及,所以才拖到現在才交予給您的!”副將似乎已經反應過來,想及時彌補,但為時已晚。

安敏之眼角頓時溼潤了些,他向對面計程車兵們擺了擺手,其中一名士兵,大步走了過去。

“在軍營中,不聽主帥命令的,是什麼懲罰?”

“回大都督,剋日會戰或計會軍事後期者,斬!”

條例一出,讓跪在地上的副將心神不寧,臉部的表情也逐漸僵硬,看著安敏之那毫無表情的面頰,副將顫顫巍巍的說道:“大都督,末將真的如期交付了!”

話音落,安敏之從腰間拔出雙斧,舉起落下一瞬間,副將的頭顱便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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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之的腳下,剎那間嚇得對面士兵們紛紛心顫不已,表情更是恐怖萬分。

在邊境的這些士兵們,不分新兵老兵,都沒用經歷過這些,歲滿號稱仁義之師,即使犯下罪過,也是輕輕幾百軍棍了事,對於軍中條例從來沒有實行過,而安敏之的這種行為,讓這些士兵開始害怕恐懼起來。

賤的一身血漬的安敏之,低頭看了看副將頭顱,瞬間滴下了幾滴淚水,隨後抬頭厲聲說道:“違背軍中條例就是如此!歲國的軍法神聖而又莊嚴,誰都不可侵犯,包括我在內,如果哪日違背了條例,應如是!”

說罷,彎腰將副將的屍身轉過,從他手中拿過地圖說道:“邊境等同於皇城,而我們就是大歲的第一道門,如果我們守不住,那就是千古罪人。所以,演習必不可少,這張地圖是副將所畫,賞罰分明,是軍中之紀律,如今我的副將已經遭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獎賞也應該有。”

“故,今日賞賜副將提升中駿參將....”安敏之的這個行為,讓一些士兵很不滿,其中一人站了出來,說道:“大都督,說的沒錯,但是在軍中也有一種說法叫功過相抵,為何不在副將死之前公佈他的賞賜,如此一來他就不用死了!”

安敏之擦了擦嘴角被濺到的血漬,然後笑道:“你叫什麼?”

“回大都督,我叫承在弦!”

“你的名字很好,在弦,在弦,好比弓在弦上,你的問題問的很好,我今天就告訴你們,功過相抵,當然可以,但是如果過大於功又當如何?這件事如何取捨?又如何分伯仲?所以只能先過,再功,這樣才顯得公平。”

承在弦不知如何回應,只好又站了回去。

安敏之仔細看了看他問道:“那麼承在弦?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副將?”

承在弦聽後,激動萬分,連忙跪謝:“末將當然願意為大都督瞻前馬後!”

“呵呵,不怕哪日像他一樣?”說罷,安敏之指著地上的無頭副將。、

承在弦瑟瑟發抖,想了片刻,但還是鼓足勇氣說道:“古有云,成大事者不應瞻前顧後,更不應萎靡不前,末將當然不怕!”

“好!那你站過來吧,下面我想說的是,不管在何處,都不能忘記自身是做什麼的?包括我在內,咱們都是軍人,那麼軍人該做什麼?當然是打仗,保家衛國。可如今戰事未起,仗又從何而來,所以演習必不可少。”

說罷,安敏之將手中的地圖交給了承在弦說道:“現在起由他來介紹演習方針。”

而此時此刻在後方觀察的李如婉深深的被安敏之這種氣度所折服,賞罰分明,殺伐果斷,一點不比他哥哥安素差,但是今後如果遇到安素,他又當怎麼做?一個身為歲國的大都督,一個始終要為父母報仇,殺歲涯,他們之間到底該怎麼辦?

想著想著,李如婉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理所應當應該站在安素那邊,可是....

她不由的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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