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壯漢們聽後毛骨悚然,但依舊不信,他們斜著眼睛看著老頭搖著腦袋說:“你說的此事,萬萬不可能,王大人做事光明磊落,我們幾個都受過王大人的恩惠,你如果再敢說此事,別怪我們哥幾個把你剁了。”

老頭似乎越說越起勁,根本沒在怕他們的威脅。

“王澤虎一家人為何在荒蕪的地界,一待待了這麼久?難道他沒做官的時候,你們就不曾懷疑?身為歲國人,為何會遷居此地?”

老頭的詢問,他們不假思索的說道:“這件事,王澤虎也解釋的很清楚了,他們就是從小居住在這裡,祖祖輩輩都在這。所以他們也就在這了,人家說的很明白,而且王大人從未當官到如今做了荒蕪的丞相已經快五十歲,如果像你所說是歲國的細作,為何現在這幾年才開始動身?”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壯漢問的話,讓老頭的興奮度到了頂點。

他連續喝了兩杯酒,說道:“他在等一個機會,就是在等能在王殿上說話的機會。如今他等到了,而且已經潛伏四年之久,我今天所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荒蕪距離滅亡指日可待,而最後歲國的功臣便是王澤虎,如若不信,你們就等著吧。”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壯漢們認為他又在發瘋,沒有理會,接著說起家常話,喝了起來。

老頭走出酒館伸了個懶腰搖晃著自言自語:“哼,已入膏肓,卻不自知,悲哀,悲切啊。”

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迷迷糊糊的在街市上走著,搖搖晃晃的步伐,讓街上的百姓見到了甚是厭惡。

“這老頭是喝了多少酒,這渾身的酒氣和臭味。”

幾名女子嫌棄的捂住口鼻與他擦肩而過。

而此時,一人在後面緊緊尾隨,隨後來到了一處巷子口,老頭似乎是真喝大了,居然倚在牆角打起了呼,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床旁邊什麼也沒有,房間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內心卻平靜如水諷刺的笑道:“沒想到我還能喝酒喝死,上了天堂,真是太有意思了。”

剛想伸個懶腰,手臂被一人強有力的抓住了。

老頭一驚,慌張的往左側一瞧,一人拿著火把瞬間在他眼前點亮,注視著。

“你?你是什麼人?為何我會在此地?你究竟要做什麼?”老頭開始害怕了,東張西望的看了看,還是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拿著火把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在酒館,聽說你知道王澤虎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的,全都說出來,不然我一把火給你點了。”

聽著此人如此蠻橫,老頭小心翼翼的從床上做了起來。

說道:“我的確知道王澤虎的一些事情,可也是道聽途說,沒有真憑實據,我不知道你是王澤虎的仇人還是他的朋友,我如果說出來,有什麼閃失,那我又何必?”

此人看著老頭瑟瑟發抖,嚇得似乎尿了出來,從褲腿內往外淌。

“還以為有多大本事,沒想到也是如此貨色,現在趕緊說,不說的話,我也沒多大耐心了。”

老頭慌張的手舞足蹈起來,連忙說道:“王澤虎的祖先世世代代都生活在皇城內,可是在他爺爺那輩的時候,突然被歲涯派到荒蕪來,而具體緣由就是深扎荒蕪,做歲國的細作,一直到現在。”

“那你是何處知道的?又是誰?為何對王澤虎的事情知道的這麼多,又是恰恰這個時間段說出這些話。”

老頭含糊其辭的說道:“我是誰等會我會說,至於為什麼現在這個時間段才說,是因為王澤虎多多少少也在荒蕪當丞相多年,按照以往的王家來說,三四年左右應該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或者會有什麼動靜。”

“曾經王澤虎的父親就在荒蕪就職差不多三四年的樣子,就引發了當時荒蕪與歲國的大戰,只是被人們漸漸忘卻,不記得此事了,而我卻依稀記得那日,荒蕪被屠殺的,消亡殆盡,若不是當時的荒蕪王苦苦支撐,現在的荒蕪早就不存在了。”

老頭說了這麼多終究還是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讓拿著火把之人有些急不可耐。

他將火把再度貼近了幾公分,就差那麼一點的距離就能把老頭的睫毛燒掉。

老頭想動,跑離這裡,可是發現自己的雙腳,雙手被困得結結實實。

“你這個老頭,如果不告訴我你是誰,我今天就活活燒死你。”老頭看他這樣,反而放心了許多。

“我把事情已經說了出來,我多年來隱藏的秘密也說了出來,我很坦然,即使你現在把我殺了,我也沒什麼害怕的,相反倒是你,我一眼便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