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譚世仲抬手示意阿發和溫常玉離開,揮退擔憂和委屈的譚小白。

“哼╯^╰!”

譚小白看向譚世仲委屈的輕哼了一聲,隨即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蘇澤,噘嘴向阿發他們追去。

“師兄,這…”

見譚世仲的怒火,都燒到了譚小白身上,此時在這裡和他同等的也只有財叔了,財叔不禁寬聲道:

“孩子們都是鬧著玩兒的,師兄我看還是算了,先療傷比較好。”

“他們玩鬧,我不是!”

譚世仲不去看財叔,只抬手打斷他下面的話,看向梅記賡嚴厲道:

“阿澤來武館的時間不長,他可以不懂,但你和阿成就不懂嗎?

打比賽這種大事你都不與我說,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跪在譚世仲的面前,拜師以來第一次被嚴厲訓斥,梅記賡不敢反駁。

他不吭聲,只低頭悔過…譚世仲又把那份怒火傳到了蘇澤的面前。

“阿成如此對你,故意對你拳打腳踢,已經算是不講師門情誼。

雖然我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但如果百年後我不在,你們兩人有了恩怨,你們師兄弟大可以自己解決。

可我還活著,就在離你們不到300米的距離,你來尋我很難是嗎?

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我是怎樣和你講的,如果受欺負可以直接找我。”

譚世仲嚴厲出聲,蘇澤聽在耳朵裡…也不禁半悔半怨的低下頭。

再次失去目標的譚世仲猶如暴怒的獅子,把矛頭對準了嘆氣的財叔。

“還有你!”

“你作為他們的師叔,理應代替我行使師權,而不是袖手旁觀。

阿財,這是沒有出了事,如果他們兩人有一好歹,錯全都在你!”

見譚世仲指著自己,財叔的老臉不由一僵,感覺真是倒了血黴了。

這年頭看熱鬧還能遭了殃!

他之前一直都在注意蘇澤的情況,明白不會出事,誰知出事的反而是鄭耀成,這他媽找誰說理去。

“師兄消消氣,這次實在是怪我,沒有正確的預估出阿澤的力氣。”

被一陣訓斥,財叔並沒有像兩人一樣羞愧難當,反而是說起正事。

他看出譚世仲是故意為之,只是讓蘇澤和梅記賡記住這一次的教訓,並沒有真正想遷怒於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