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宜思從小心善,自然和她的想法不同的。

“傻丫頭!你要救佟玉香出麥家,也不需要犧牲自己和辛池的幸福,祖母知道你心地善良,但心地善良也不是大度到毀了自己的幸福去成全別人!

難道你希望辛池納她為妾?”秦音薴嗔怪地看著她。

林宜思搖頭:“孫女自然是不願意的!”

“那不就成了!你放心吧,等會祖母同辛池說說,總能找到一個既能救佟玉香出水火,又不傷害你與辛池關係的辦法來的。”

林宜思笑了笑,“多謝祖母!”

秦音薴看著她笑得如此燦爛,心中欣慰不已。

林宜思總算走出陰影了,看來虞辛池還是挺不錯的。

“你最近在做什麼?雖然如今鎮北侯府有溫姨娘當家,但你總是要接手的,不懂的東西便慢慢學,世子和世子妃不在京都,鎮北侯府可就要靠你和辛池兩人打理好。

當家做主,要賞罰分明,如今有溫氏和寧叔管著,你也不必著急掌權,先等個五六年,再掌權也無妨。”秦音薴叮囑道。

溫氏只是鎮北侯的姨娘,鎮北侯如今年邁,身體又不好,還能熬幾年?

等鎮北侯一走,溫姨娘也老了,林宜思總要獨當一面,不能只縮在虞辛池背後,什麼事情都不管。

這以後生兒育女,教養孩子,學問可大著呢。

林宜思聽著,乖巧點頭。

“孫女明白,孫女會好好學習,不會讓祖母失望,也不會拖夫君後腿的。”林宜思鬥志昂揚道。

看著她褪去唯唯諾諾的模樣,變得越來越有自信,秦音薴欣慰不已。

好的婚姻可以讓人脫胎換骨,果然沒有錯。

她勸林宜思千遍萬遍,還不如虞辛池寵她一遍。

想要孩子們成長,還是得讓他們去經歷一遍,否則教育再多也是徒勞。

……

此刻林之衡等人正在國公府的訓練場上,眾人正準備來一場騎馬比賽。

“舅舅!我也想騎馬!”司馬語鳶叉腰道。

虞辛池想都不想就拒絕:“不行!你忘了當年你摔下馬的事情了?”

當年司馬語鳶從馬上摔下來,昏迷大半個月,當時可把大家給嚇壞了。

當初偷偷拉著司馬語鳶去騎馬的林之樂自責不已,現在林之樂棄武從文,再也沒有騎過馬,沒有提過刀。

幸好陛下是一個明事理的明君,否則國公府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悲慘等我下場呢。

他可不敢再讓司馬語鳶亂來。

司馬語鳶委屈不已,“我已經不是幾歲的小孩童了!”

“那也不行!”虞辛池態度堅定道。

除非陛下允許司馬語鳶繼續學騎射,否則誰敢教她?

他雖然深受姐夫信任和恩寵,但他也不能恃寵而驕,給姐姐和姐夫添麻煩。

況且司馬語鳶是他的親外甥,他可不能害她。

“舅舅……”司馬語鳶拉著虞辛池的手,眼含淚光地哀求著。

虞辛池閉眼:“不行!”

“哼!”司馬語鳶氣結,跺跺腳走開。

虞辛池沒有理她,交代一下林之樂,“阿樂,你看好鳶兒!”

林之樂沉默著,沒等他回答,虞辛池已經翻身上馬,騎著馬跑向訓練場。

林家這些孩子大多數都學武,騎射都不錯,唯獨林之樂和林之溱兩人沒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