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盾牌感應相連的郭翔,當盾牌受到破壞的一瞬間,身體也遭受了震盪,吐出了一口鮮血。但他仍然苦苦堅持,不斷輸出法力,為柳玉清的施法爭取更多的時間,同時也希望能夠更大限度的消耗掉光劍的威能。

可惜的是,沒堅持多一會兒,六角稜盾就被斬為了兩半。郭翔同時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翻身掉落於地上。一個鯉魚打挺重新起身的同時取出了清紋劍握於手中,雙眼緊盯著局勢的發展。

郭翔和柳玉清都緊張的有些口舌發乾,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光劍即將斬到手帕法寶上之時,一聲悠揚的琴聲傳來,直接將光劍擊的粉碎。始作俑者的秦師兄同樣受到波及,頭吐鮮血,直直掉了下去。

一道流光閃過,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出現在擂臺之上。將秦師兄穩穩的接住,經過短暫的檢查,發現其只是脫力虛弱而已,並無大礙。

與此同時,一位全身白色羅裙的美貌婦人,出現在了柳玉清的身邊,轉身瞪了郭翔一眼。

郭翔頓時感覺身上如有一座山般壓力十分沉重,這種情況郭翔以前在凌師祖那裡體驗過,自然也猜到了來人是誰。

婦人開口對臺上的中年人說道:“李道友,莫見怪!小妹只是恐令徒傷及無辜,才無奈出手相護。”

這位李真君面對婦人也很客氣:“柳道友客氣了,本是小徒有錯在先,侄女沒受到驚嚇吧?”

婦人回頭看了一眼柳玉清,才回說道:“無事無事,道友不必擔心。”說完,兩人各自帶著守護之人離開了。

對於本場比試的結果,各方代表產生了很大的爭議,天劍門和凌煙閣代表傾向於郭翔率先落地,並故意將無關人員捲入其中,應該判定秦風勝!

但神獸宗和雲霧宗的代表則是另外一番看法,既然二人自願在鬥法之前另行約定,而且也得到了裁判的認可,自然應該按照約定執行。既然秦風率先違反約定,當然應該判定郭翔升!

經過各方代表的一番唇槍舌劍,本場的裁判才正式宣佈:“雖然郭翔先一步落於場外,但比賽前有約定在先,秦風違約在前,本場比試,郭翔獲勝!”

躲過了秦風狗急跳牆的致命一擊,自己也如願進入了四強。心情大好的郭翔哼著小曲返回自己的住處。可在半道上被氣鼓鼓的柳玉清堵住了去路。

柳玉清生氣的質問道:“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怎麼著,對於剛才的事,你是打算黑不提白不提就這麼過去了?”

郭翔自知理虧,還好他的臉皮夠厚,辯解說:“那怎麼可能呢,我這人可是很有原則的,剛才連累了你,我也很過意不去。本來想立即去找你賠禮道歉,可我怕柳真君見了我一生氣再收拾我一頓。所有才想等有機會單獨找你解釋一下,沒想到你比我還心急!”

柳玉清不依不饒的追問道:“我心急?哼,就怕某人說一套做一套!那你說說吧,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郭翔猶豫了一下,很不捨的將山峰符寶拿了出來,這東西可不止攻擊力強悍,防禦力同樣出色,只可惜只能再用一次了。

“柳師姐,我知道你家境好,什麼東西都不缺。師弟我呢是個窮人,身上就這件符寶和那把飛劍能拿的出手。飛劍我下場比賽還要用,這個符寶之前我只在第一場比試時用過一次,威力沒得說!師姐不嫌棄的話,這個符寶就當是我給你的賠禮了。如何?

“當真?你可不能反悔!”

就算柳玉清條件再怎麼好,面對符寶也不可能不動心。原本她只是打算來數落郭翔一番,解解氣。沒想到還能落個符寶,心情立即變的大好。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郭翔很乾脆的將符寶和控制之法一同遞給了柳玉清。

柳玉清接過東西,興高采烈的說道:“好,這事就這麼算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今後咱們就是朋友了。”說完,還像模像樣的伸出了一隻手。

郭翔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的看向柳玉清,見她對著自己的手努努嘴。他這才反應過來,象徵性的與她擊了一下掌。心滿意足的二人隨後各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