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深似對這兩人不感興趣,抬腳放下背手:“還不快滾?”

刺客們馬不停蹄趕躺的麻溜跑的沒影,她半眯著眼沒看到裴雲深,倏然起身。

這周圍那還有人,沒罵人也沒怪罪,就這麼走了???

“小尾巴”

由遠即近的一聲輕喊,她塞著半口的糕點跑出涼亭答應,高大的男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只道:“我叫狗”

“汪!”

正在御花園內抓蝴蝶的小京巴犬,聽到主人的呼聲,邁開小短腿跑到他身邊,跟著離開。

冉莘莘:“...”

這又是生的什麼氣?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那男人心就是深似海。

在蓮花宮趴著躺屍的冉莘莘,想了幾天實在沒明白男主到底在想啥。

要她養的鸚鵡桃子,蒼狼虎斑犬都送回司宮臺。

她轉念一想又明白,她不該將人關在櫃中,這是傷害到男主的自尊心了。

她本就是隨遇而安的人,還來了大姨媽更是趴在蓮花宮中不動,期間景御來宮中找過她。

想質問當晚為何沒來,一進屋中就是難聞的血腥味道,知道她來事,慌忙的避之不及。

暫時將她擱置,去外面尋香問柳,言語之中暗示她要牢牢抓住他心,否則外面的女人來了,沒她機會。

她鄙夷,認真愛一人才叫有活力,玩弄他人感情有什麼好洋洋得意的,渾身上下都透著傻逼二字。

更過分的是這身子底不太好,來次姨媽疼的打滾。

作為現世來姨媽沒有絲毫感覺的人,現在要為那些姨媽疼的妹子們道歉,這東西來了真的可以要人半條命。

晚間,她躺在床上已經疼麻,是個廢人了。

“香苗,我一腔熱血為什麼會宮寒?”

香苗進來,將木盆裡的軟白帕擰乾給她擦額頭細汗:“主子,女醫說過你這身宮寒特徵嚴重,得少吃辛辣清淡飲食,多喝薑茶好好養的”

她嗯哼聲從鼻腔中發出低音,白著小臉不想動彈,失去往日的活力。

香苗看她難受心疼:“主子,你這樣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女醫開不出昂貴好的暖宮藥材來,再不濟讓我去請襲太醫來”

冉莘莘小臉在枕上搖頭輕揣,順平都被裴雲深叫回司宮臺了,襲太醫只聽命裴雲深,叫不來。

“不用了,你把湯婆子再裝些熱水來,我捂著暖暖肚子就好,大不了晚上再蓋厚些,算算日子也沒幾天了”

香苗嘆氣又為主子的不爭氣而焦急:“主子,你現在都失寵了,到底怎麼惹到掌印,往常不都叫你小尾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