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沈棠一個沒忍住,直接罵了出來,“裴子清,你是不是有病?”

裴子清應該是第一次聽見沈棠這麼連名帶姓的叫自己,更是怒不可遏,見那女人要起來,他欺身壓了下去。

沈棠瞬間被一股凌冽的氣息包裹,尤其是裴子清竟然還想解自己的衣襟時,她炸毛了,寒著臉開口,“裴子清,你要幹什麼?”

裴子清面無表情,“你覺得呢?”

說罷,他手上動作加快。

沈棠緊緊的捏住自己的領口和腰帶,她萬萬沒想到這男人會如此禽獸,今日是他和宋菲菲大婚,不在那邊和其蜜裡調油,竟然跑過來想對自己做那種事情!

莫不是因為宋菲菲懷孕了,他不方便下手,憋不住了才來找的自己?

思及此,沈棠更是覺得噁心,頭皮一陣陣發麻。

裴子清見她如此奮力反抗,想要佔有她的慾望便越大。

尤其是沈棠中衣下包裹的傲人身材,確實讓自己小腹燃起了一抹邪火。

“以前你不是巴不得本宮上你的床嗎?怎麼,好不容易盼到了這天,現在又矯情給誰看?”

沈棠掙扎著,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你都說了那是以前,以前的沈棠早就死了,裴子清,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離我遠一點,你現在讓我噁心至極。”

話音剛落,她的中衣被裴子清扯開,沈棠拼命護住自己的裡衣。

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本來就天差地別,更何況裴子清還是練武之人!

沈棠知道自己正面剛不過裴子清,只能趁亂拔出了藏在枕頭下的三枚銀針,直抵裴子清的脖頸。

從來這兒後,她便備下了,以便不時之需,沒想到這麼快便派上了用場。

感受到脖頸上的刺痛,裴子清頓住,原本在解沈棠衣襟的手滑到了她的脖子處,“怎麼?你還想謀害本宮不成?”

沈棠冷漠回道:“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裴子清聞言,神色中有一抹複雜一閃而過,以前沈棠看自己時,滿眼溫柔,無論自己怎麼待她,她對自己的好從未減過。

可是現在,這女人對自己的態度冰冷至極,哪裡還有往昔的半分眷戀?

沈棠這副冷冰冰樣子讓裴子清非常的不爽,邪火瞬間去了大半!

他冷笑,“你以為就你這樣能傷著本宮?”

沈棠不答反問,“針傷不到,那麼毒呢?”

“你……”裴子清氣急敗壞,兩隻手都掐在了沈棠的脖頸上。

沈棠這一次沒有掙扎,就只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裴子清,眸中滿是怨毒。

她就說了幾個字,“裴子清,你不行!”

裴子清似乎不服氣,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他就想逼面前這女人向自己低頭。

可是沈棠,突然間一聲不吭,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是料定了裴子清不會真的殺了自己!

裴子清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如同修羅一般。

此時,他也在賭,偏要沈棠認輸,就要看到她以前在自己面前那副順從的模樣!

可這女人大概是瘋了,撐到臉色慘白、嘴唇都沒有一絲血色了,還是不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