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哪裡知道呢?他只能苦笑應對,不過剛才知客說的挺清楚,是跟前幾日魔軍攻擊的小鎮子有關。

帶著疑惑,陸長生跟隨知客進了一間房子,這屋子比較偏,就在正廳的左側,看起來應該是接待高等人物的房間,屋內陳設簡樸,自成一系,讓人很舒服。

知客告罪,先上了茶,之後便消失。

枯等無聊,陸長生站起來,觀看這屋子裡的書畫,皆是名家手筆,雖然陸長生不懂,但也能察覺到畫上的美妙。

“哈哈,讓小友久等了。”

陸長生轉過頭,看到了好幾個人,當頭的一個鶴髮童顏,眸子沉靜如水,一看就知道功力深厚,並非是普通人,連忙見禮,在他身後跟著四五人,都是年輕人,其中還有個熟人秦楓。

“小友不用那麼客氣,叫我叔伯就行,說起來跟你師傅我們當年也共同闖蕩過,只是一眨眼過去這麼多年,各自散落,令人唏噓。”

陸長生急忙打蛇隨棍上,叫道:“許伯伯,小侄見過許伯伯。”

“好好好,呵呵,賢侄快坐。”

分賓主坐定,許洋對身旁的年輕人道:“還不快去謝救命之恩。”

那年輕人走上前,拱手見禮,“許庸多謝師兄救命之恩。”

陸長生髮懵,完全記不起發生過什麼,但那人的眉眼似乎有點眼熟,想了半晌,陡然記起之前在小鎮上時,因為有怪物攻城,他似乎隨手砍翻幾個怪獸,救了一個男子。

但這男子原來就是許庸嗎?陸長生還真是不知道。

“許伯伯,怎地你們來了這裡了?”

正說話,忽然又進來一個人,陸長生一看居然是柳青,這個丫頭怎麼走到哪都能吃得開?她跟天山派也有什麼關係嗎?

陸長生自然不會胡亂說話,只是把疑問放在心底。

許洋哈哈笑兩聲,介紹道:“這位是柳青,聽說你們在路上已經認識了,賢侄就不用介紹了。今天把賢侄叫來,是想聽聽那日的詳細情形。”

陸長生並無推脫,便把那日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話還沒說完,坐在許庸旁邊的年輕男子就跳起來,“哈哈 ,你說的可真好聽,靈溪宗偏安東南,有什麼本事誰又不知道,你說你居然獨身闖入敵群,叫人不相信哪。”

這什麼意思?陸長生不由皺眉:“這小子什麼來頭,能坐在這兒的恐怕都不是什麼小輩兒,趁著這個機會大家走動走動也是完全有可能,這個傢伙恐怕來歷不小。”

“道兄信不信無所謂,但那日柳青與這位秦公子都是在的,可以問問他們。”

柳青道:“我那日什麼都沒看到。”

秦楓跟著搖搖頭,“那日攻城太猛,我們走得早,所以沒看到什麼。”

陸長生氣得樂了。

許洋道:“這些都小節,我只想知道,那日遇到的魔軍,以你賢侄你的看法,戰鬥力有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