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這一天,沈虹騎著腳踏車剛進學校就見一個穿著簡樸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小青年在那裡東張西望,見他們好似在找什麼人。中年男人見沈虹騎著腳踏車從身邊經過便問了一句,“小姑娘,新生報名處往那裡走”,沈虹聽後忙立即下車回答說,“我也是去報名的,隨我一起走吧”。她下了車扶著腳踏車與他們一起走到教學大樓報名處,各自報完名後便分手了。

想不到的是她和這位小青年竟然分在同一個班上。第三天正式上課她走進教室,這位小青年就認出了她。以後,這位小青年在班裡經常與她搭訕著說說話。

意外的第一次認識,竟然同時分在一個班上,這也許就是一種緣分吧。同在一班,相互說話和接觸的機會是比較多的,兩人之間的好感也在逐漸增加。

高一的時候也說不上什麼愛,只感覺看見了對方比較順眼。他的學習成績非常好,每次考試都是在班上前一前二名。全年級也是名列前五名之內,我的成績不如他。

我家裡的經濟條件比較好,父母給我的錢我是化不完的。有時我們出去逛街,買吃的都是我掄著付錢。

高二的時候放暑假,我揹著父母還到他農村的家裡玩過一次。他家裡的確比較貧困,他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父母孩子多家裡負擔重。看到他母親如此的瘦弱,便知道他母親身體不太好,他母親多病,長期吃藥治病,身體怎麼能不瘦弱。父親卻很能幹,什麼事都會做,不但務農精通,還善道木工手藝。

記得她去他家玩時,她只在他家裡停留了一個多小時。他送她回到市區時,我們在外面一個餐館吃了一頓飯,一起玩了很久才戀戀不捨地分手各自回家。

回到家裡,母親問我去那裡了,我說女同學相聚在外面一起吃的飯。

高三的時候,學習非常緊張,但是我們的感情也在加深。

我的父母不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從我的一個同學那裡瞭解到了我和一個男同學的關係非常密切。父母關注我了,盯住我,而且盯得很緊。我的學習生活一切情況都是在他們的監控之下。他們從班主任和同學之間都在不斷地瞭解關注我的一切動態。

高考時,家裡要我填報出國讀書志願,而且在學校老師這方面做了不少的工作。

高考錄取時,我被錄取到英國倫敦,我的男同學被錄取到上海交通大學。

遺撼的是我的男同學正好母親病重住進了醫院,他知道家裡沒錢,自作主張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選擇了去深圳打工。

透過應聘,他被一家垮國大型企業錄取了,他說要憑自己本領賺錢讀大學。他在這家企業幹到三個月的時候被這家大企業的總經理看中了,總經理讓他負責國內營銷。他很吃苦,邊工作邊上成人大學拿文憑。

沈虹與古雪琴成了閨密之後有一次不知道她是出於一種什麼的心態,竟然附在她的耳邊神神秘秘地告訴她,她和她的男同學高考完後背著家裡出去玩,還在外面開過房。她和他突破了禁區,過後她們還曾發過誓,“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誓言。

她說,家裡盯得緊,她越是有逆反心理,越是與家裡對著幹。家裡阻止她們相愛的辦法很多,我揹著他們的方法也很多。家裡以為送我到國外來讀書就可以了斷一切,這也他們想的。

古雪琴聽著沈虹這樣介紹她的戀愛經歷,聽得非學震驚,也非常好奇。她感到她的膽子太大了,也感到自己的膽子太小了。因為她面對父母只有忍耐和忍受,她毫無勇氣與父母對著幹。她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樣的問題。也許她的情況與沈虹的情況有著很多不相同的地方。

她的酷哥是父親眼裡最為看重的人,父親這麼重用酷哥,酷哥面對父親也是十分的難過和無可奈何。他不可能違背父親的意思做一點對父親不起的事情。這一點,她是看得出來的,也是很清楚的。

暑假到了,古雪琴打電話家裡,電話是打給母親的,她對母親說,暑假馬上到了,我想回來過暑期。母親高興地說,回來吧,我們非常想你。

第二天,古雪琴接到父親打來電話說,“琴兒,暑假就不要回來好嗎,我會多寄點錢過來讓你和同學一起出去旅遊,你們想到那裡去旅遊就到那裡去旅遊。在國外讀書有機會和同學一起去外面長點見識也是一種很好的學習機會。

古雪琴聽後沉默了,她只好說了聲“好吧”。父親的意思很明顯,他是不希望她暑期回去。

父親不想她回去讓她十分的不開心,她打電話李酷,並且把父親說的意思告訴了他,李酷竟然也是這麼說,暑假能和同學一起出去旅遊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也是一件好事嘛。

學校正式放暑假了,古雪琴憂憂不樂地想來想去,她想到沈虹的戀愛經歷,她也產生了一種逆反心理,她不作考慮了,她自作決定,買一張飛往上海的航班票飛回了上海。

古雪琴下了飛機後立即給李酷打了一個電話要他快點過來接她。李酷接到她的電話又讓他大吃一驚。他放下了廠裡一切事情,立即開車趕往機場。古雪琴見到他時,猛地向他撲了過來,她的大膽動作又讓他大吃人一驚,他只好隨手抱住她,因為機場周圍來往的人太多了,有很多張眼睛都在看著他倆。李酷只好慢慢地支開她,並拿著她的手讓坐進駕駛室的右座,並把她的旅遊箱和揹包放進了後備車箱裡,隨後,立即啟動車子急匆匆地往回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