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凰一巴掌拍了過去:「這叫小小的利用?你這是明擺著用我的官職去對林子寒背後那人!」

「我官位小,張執又在這裡這麼多年,他的勢力深入各大枝節,陛下又不喜我,我辦不了他們。可惜了,沒能將這顆毒瘤連根拔起。」

聽著秦清這樣說,心中十分鬱結,她也知道秦清現在的處境,若是想將張執連根拔起一定得需要一個官職更大的人做靠山,而她的到來確實是給秦清帶來了希望,秦清是聰慧的,從她第一天進入民安鎮時,他就已經挖好了坑。

霓凰望著他的臉,忽然又想起了三年前他在城門口時主動與她一個處在風口浪尖的人對話,也是因為那次才讓她對這位第一日進宮面聖卻敢直言進諫的狀元郎印象頗深,她這才明白了這一切,原來在更早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籌謀了。

不愧是狀元郎,心思果然細膩入微。

當日不過三言兩語,便將自己劃到了他的陣營。若是此人還在朝堂中,與自己站在了對立面,她想這人一定是位不可多見的勁敵。

她回過些神,望著秦清眼神逐漸變得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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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秦兄,日後天涯相見,你我同路。」

秦清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見霓凰十分重視時,這才明白此話的意思。

他也變得十分正式,雙手抱拳朝著霓凰向前一拱:「天涯相見,你我同路。」

這話一出,他們知道,這一世都將不會成為對方的敵人,不會讓對方腹背受敵。就像是一個約定一樣,永遠站在對方的身後,為她(他)掃除障礙。

回去的路上,霓凰一直鬱鬱寡歡,蘇子洲租了兩輛馬車,墨晗與他同坐,而她與齊裕一起。

她坐在馬車裡,望著外邊兒有些出神。

「瞧什麼呢?」齊裕湊上前來,也學著霓凰的模樣伸出頭望著窗外,馬車本就狹小,齊裕個子大,這一下硬是挨著了霓凰,嘴巴若有若無的擦過霓凰的耳尖。

霓凰耳根子微微發燙,又苦於面子不好說出此等難以啟齒的話,可是她的退讓,換來別人更加肆無忌憚,只見他整個人圈住霓凰,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齊裕往常見到的霓凰都是一副要強的樣子,什麼時候見過她如此小女人,他望著胸前這個一臉嬌羞模樣的小女人,笑意噙滿了嘴角,心頭湧上一抹甜意。

「霓凰,你看那是什麼?」就在齊裕再一次刻意貼近她時,霓凰終於忍不住,只見她手微微揚起,對著他的腦袋一巴掌拍了下去:「你做什麼?」

齊裕一臉懵,裝作無辜的看著她:「我怎麼了?」

說著,還捂住自己的頭,表情充滿了委屈。

霓凰知道他在演,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齊裕這人臉皮厚,自己不論說什麼都對他免疫。

「齊裕,你如今幾歲了?」

齊裕的臉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霓凰會問這個問題,他緩緩開口:「二十一。」

「是啊,是該二十一了,顧清明的生辰在九月。」她微微一頓,想起來什麼,一拍腦袋,望著臉色有些不對勁的齊裕,說道,「說起來他與你是同一年歲,你是幾月的?」

「......」

齊裕的臉越來越黑,霓凰也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他,只見他老老實實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陰沉著臉。

霓凰自然不知道齊裕是為什麼黑臉,還一個勁兒的作死:「怎麼了?難不成你不記得自己的年歲了?」

齊裕望向霓凰,頂著張黑得發亮的臉,說話也陰陽怪氣起來。

「不愧是你,一針見血。」

齊裕的話嘲諷之意滿滿當當,霓凰也不知道他哪根經搭錯了,有些不解:「真不記得了?」

「霓凰,這麼久了你記得的也只是顧清明的生辰麼?」

霓凰被問的有些發懵,齊裕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只記得顧清明的生辰?

「哈哈哈……」

齊裕忽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些,淚花強忍著不掉下來,他憋著口氣,笑著搖搖頭說道:「在你眼裡我才是那個笑話吧,霓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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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原來我才是那個笑話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