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變故橫生!(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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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非常的謹慎。
他本來就不想真的對衛宮士郎下殺手,自然也不想就這麼貿貿然給予對方壓力,然後讓對方把saber召喚了出來。
雖然照樣翻不了風浪,但是為免麻煩,還是在察覺到存在這個可能性之前,就立刻首先將劍鞘給攝走了……而到了這一步,他的目的其實就已經完成了,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氣沖沖的瞪著自己的伊莉雅,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她殘酷的現實。
關於令咒對自己無效什麼的……
自己作為一個berserker,擁有a+級的對魔力,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畢竟騎士王擁有a級對魔力,就有機會能夠憑藉自己的意志,對一枚令咒下達的命令進行反抗,那麼自己更加強大也是情有可原的……就用這個說法吧,如果伊莉雅不死心,又發現兩枚令咒,三枚令咒甚至更多令咒都起不到作用。
那自己就再補充一下設定,說自己的對魔力其實也是ex級。
“berserker,為什麼還不動手!”伊莉雅並不知道自己的從者思考著怎麼欺負自己,但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她很是氣憤的喊道。自己剛剛可是下了令咒發出的命令,作為自己的從者,就真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嗎?
“沒有,主要是你看啊,這裡是個魔術工房,是屬於對面魔術師的陣地,我覺得不宜硬拼……”顧墨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你……你胡說……你明明根本就不怕這些東西!”
銀髮蘿莉氣得不行,身體都在哆嗦著,這人明明昨天才在愛因茲貝倫家打爆了自己的本家,今天又接連踏破了冬木教會和間桐家兩家的陣地,完全無視了教會和古老魔術家族的積累。
現在來到這棟普普通通的民居前,面對一個純粹就是由倉庫改裝起來的低配版魔術工房,卻一本正經的告訴自己不宜硬拼?
她徹底的確認了,這果然就是在反抗自己下達的命令,所以剛剛沉默著不說話,是藉助這段路程和時間,在嘗試著對抗化解令咒的命令強度嗎?
畢竟令咒只代表一次絕對命令的行使權,也就是說只是一次性的,要是執行命令期限過長或是範圍過廣的話,效果就會減低……這人作為從者的力量這麼驚人,而且處處蘊含著古怪,伊莉雅本來就擔心一枚令咒的強度可能不夠。
結果對方當時什麼都不說,直接選擇了執行命令,順利得簡直不敢想象,原來是抱著這樣的打算嗎?
&naster,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其實這一切都是個誤會呢。”
顧墨淡定的抓住伊莉雅氣急敗壞舉起的小手,另一隻手順勢施展了摸摸頭的絕技,語氣冷靜不變的同時,也稍稍施加了些許安定人心的力量。
但是伊莉雅還是氣憤不已,本身就擁有足夠強大的魔力,再加之小聖盃的身份,讓她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上的時候,能夠得到很強的增幅,有效的對抗這並不算強力的精神干涉強度。
“誤會,能夠有什麼誤會!”銀髮蘿莉高聲叫道,根本就聽不進去,“以令咒之名,berserker,現在——嗚嗚嗚……”
顧墨捂住她的嘴巴,有些頭疼的搖搖頭,在語氣之中強化了一分精神力量:“我明明剛才在間桐家那邊,就透露我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就不順勢的問一問呢,譬如說聖盃裡的黑泥是怎麼回事,你不想知道嗎?”
——不想知道。
銀髮蘿莉氣憤而毫不畏懼的用眼神這麼瞪著他,拼命掙扎的同時,也在試著用一口小白牙狠狠的咬他的手掌。
抗拒、憤怒,無比清晰的表達出來,她在竭盡全力的對抗與爭取,要為自己那無自我的憎恨人生鳴一次不平。
“你悠著點,別崩碎你那口牙齒,核彈都傷不了我的……”
顧墨嘆了口氣,也不在意,畢竟當對面足夠弱小的時候,所有的發怒行為都反而會顯得可愛,此時此刻也是如此,就像是一個炸毛的小貓咪,再怎麼張牙舞爪,也是奶兇奶兇的感覺。
他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想想吧,愛因茲貝倫家一直都沒有告訴你,你的父親衛宮切嗣早就已經死了,還是你過來之後才知道的,誠然你自己可能不在乎,但是難道愛因茲貝倫家就不可能在其他方面也選擇性的有所隱瞞嗎?”
“他們花費這麼大的功夫,讓你對父親的思念轉變成憎恨,讓你因為復仇心而更加主動的捲入聖盃戰爭的這趟爛泥潭,怎麼可能會不再花些功夫做些文章呢,你覺得你父親有沒有辦法對抗這種情況?”
銀髮蘿莉依舊嗚嗚不已的掙扎著,但是力度稍稍弱了一些,似乎聽進去了一點。
“你父親破壞了聖盃,所以被家族判定為背叛者,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直接拋棄了你,還是根本就沒辦法回去找你呢?愛因茲貝倫家的結界只要不對他開放的話,他能夠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