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婉乖乖的在一旁站著,時不時的偷偷打量一下體力不支暈死在榻上的周耀文,時不時的瞅一瞅她家大嫂,小模樣乖得不行。

待到月驚華收回手的,沈思婉立刻上前兩步問:

“大嫂,他如何了?”

“他中了妒顏粉。”月驚華低聲道,若不是及時縛住了手腳的話,可能情況更糟。

“果然。”沈思婉握緊了小拳頭,一本正經的道:

“印證了我的猜想,他又一次中招了,且所中之藥,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這種藏頭藏尾的做派,真令人不爽。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我還在他的體內,發覺了另一種毒藥的藥性。

從脈象上來看,最少被下藥有七年了,甚至更久。”

“什麼?”沈思婉後退了一步,神色怪異的盯著周耀文喃喃道:

“七年前的話,他才不足十歲啊。難道那時候他就如現在這般討厭了?”

“也不一定。”月驚華沉思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藥可以影響人的心智,對其有很大的影響。”

“這樣啊。”

沈思婉沉默……

周耀文的確是討厭的很。

目中無人,張揚跋扈。

但對不到十歲的孩子下影響心智的藥,的確下作。

“那,大嫂您可有醫治之法?”

“嗯。”月驚華點頭:

“解藥不難配,但他毒性入骨,需得一步一步來。我先替他配妒顏粉的解藥,其他的隨後再說。”

“我聽大嫂的。”沈思婉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家大嫂說的定然在理。

周耀文被人下毒已經好幾年了,都還活著,不差這一會兒。

將周耀文安頓好後不久,百草堂的人便來了。

是來拜訪月驚華的。

月驚華將熬藥的事情,交給了沈思婉做,同百草堂的人,一起去了三樓的雅間敘話。

沈思婉乖巧的應下,將熬好的藥端進屋子的時候,周耀文已經清醒了過來。

看到是她,本能的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