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阮氏成了爛攤子,我們盛氏就該搶了客戶走人,你怎麼還收購了!”

高層那幾個老東西自詡自己是盛景鑠的長輩,對他說話極不客氣。

盛景鑠一記凌厲的眼神遞過去,語氣不甚尊敬:“我自有安排。”

“你……”高層被氣得臉一陣白一陣青,互相遞了個眼神後咬牙切齒道:“盛景鑠,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若繼續任性下去,小心股東削減國內份額,轉投海外分公司!”

盛景鑠眉心一擰。

海外分公司並不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中,故而他有所忌憚。

這種一切都脫離掌控的滋味讓盛景鑠很煩躁,他按按眉頭:“多謝提醒,送客!”

助理板著張臉,毫不客氣地把高層都趕走了。

“怎麼,帶著外人來把自己的兒子架在火堆上烤?”

盛母一聽,氣勢登時弱下來。

“景鑠,媽是不忍心看著你沉進去。”

“那個女人犯賤,跟別的男人跑了,這不正好嗎!”

“你就別再管她了。孟卿好歹為咱們盛家懷過孩子,你娶了她,身邊也好有個人…… ”

“跟別的男人跑了。”幾個字狠狠戳進盛景鑠的心裡。

盛景鑠隨意地拿起桌上的報表。

“你影響我工作了!”他下逐客令道。

“你……真是鬼迷心竅了!”盛母罵罵咧咧地離開。

接下來幾天,高層不依不饒地找盛景鑠的麻煩,他分身乏術,一舉一動都被盯著,他沒辦法去找阮童瑤。

“謹慎一點,我和她的痕跡一點都不能留下!”

傅沉逸冷臉掛掉電話,看向籠在柔和日光下的阮童瑤,神色變得溫和。

他走到病床邊。

“我已經安排好了,盛景鑠不會再找到我們。”

“盛景鑠”三個字讓阮童瑤瞬間清醒,她扯扯嘴角,感激道:“謝謝你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