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逸目光暗了暗,抿唇,“這件事我們先不說,你身體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休息。”

傅沉逸說完,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般,出了門。

緊接著,一個護士來給阮童瑤打了一針鎮定劑,阮童瑤只覺越發疲倦,沉沉睡去。

睜眼醒來,入目的是刺眼的光線和一張陌生的外國女人的臉。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阮童瑤驚恐的做起,外國女人趕緊扶住她,小心讓她坐下。

“傅先生囑咐過,您不能隨意下床,您的身體很虛弱。”

阮童瑤疑惑的蹙眉,打量了一圈周圍環境,逐漸反應過來。

“你說的傅先生,就是傅沉逸?”

不等女傭回答,一道男聲由遠及近,“你終於醒了。”

一束花被遞到阮童瑤眼前,傅沉逸的臉從花後閃出,“喜歡嗎?”

“這裡是哪?”

“加州,這裡的環境比較適合你修養以及後期治療。”他頓了頓道:“放心,盛景鑠不會找到這裡來,阮氏我已經找人盯著了。。”

阮童瑤沒有再看他,自顧呆滯了許久。

傅沉逸把花放進花瓶,抿了抿嘴唇,神情略帶抱歉:“對不起,阮阮,是我擅做主張,把你帶來這裡。”

“我無法做到答應你,任由你放棄治療。”

“就算只有一絲希望,我也會為你牢牢抓住。”傅沉逸道,目光灼灼:“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活著才有機會,把阮氏拿回來。”

阮童瑤鼻尖微微發酸。

相比盛景鑠的冷漠與傷害,傅沉逸此刻的溫柔顯得那麼溫暖。

活著麼?

或許她真的能在這裡治好她的子宮癌,然後重新開始生活。

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