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僅剩風琴、柏原、羽生老師以及中島。

沒過多久,整理資料的中島手機一直響起,最後尷尬地道別,匆匆再見。

柏原心想,大概電話那頭是麻倉沙紀吧?

這下,會議室內僅剩兩名學生和一位老師。

風琴還在認真地處理文化祭的事情,精緻的俏臉略顯清冷,夕陽的餘暉照進這間會議室。

“不介意我在這裡抽菸吧?”羽生老師笑著說。

“當然。”

羽生桐乃拿出一根細長的女式香菸,點燃後用修長的手指夾著,低頭望著右手腕上的女式手錶,現在約莫五點三十分。

“我幫你?”柏原坐在風琴身旁說。

風琴看了一眼,沒說話,把一疊資料推過來。

看著忙碌的兩人,羽生桐乃笑了笑,朝風琴說:

“文化祭可辛苦?”

“還好。”

“這是麻倉沙紀的事吧?”羽生桐乃指的是柏原和風琴現在乾的活。

“沒事,我既然是委員長,自然要處理這些。”風琴輕輕搖頭說。

“介意剛才的事情麼。”

“我沒放在心上。”

“那就好,不過風琴同學,你大可不必在會議上指出麻倉沙紀的問題,這樣會給你們增加矛盾。”羽生桐乃點評道。

“老師,風琴那時候都打算給麻倉一個面子不說,麻倉沙紀硬要逼問,說出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柏原在旁邊笑呵呵道。

“你呀你。”羽生桐乃搖頭,“風琴同學,你的性格很好,也很乖巧,不會給老師同學添麻煩,但有時,剛過易折,還是要學會如何圓滑處世和同學們相處才行。有時也要學會合理分擔事務,不必什麼事情都由自己處理。”

“我知道了。”風琴蹙眉,知道羽生桐乃是在關心教導自己,說完,低頭處理事務。

見狀,羽生桐乃沒有再打擾柏原和風琴,道別後離去,這下,空蕩的會議室內只剩兩人。

時間往後推移,即便是柏原的肚子也有些受不了,發出咕嚕的聲音抗議。

“要去食堂?”柏原問。

“你幫我打包一份便當,我待會付給你。”風琴沒有抬頭,依舊在處理手頭上的事情。

柏原笑著將手搭在檔案上:“天色不早了,明天再來處理也沒問題,何必為難自己。”

風琴手中的水筆停住,蹙眉望著柏原,見他笑嘻嘻卻沒有挪開的意思,無奈地合上筆帽。

同風琴走在空曠的學園,平日裡操場傳來清脆的棒球聲響,訴說青春的熱血,現在全聽不見。

“很晚了啊。”柏原望著即將落下的斜陽,感嘆一聲,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女。

他記得,屬於風琴的圖鑑上寫著她擁有很高超的鋼琴技藝,如果用它來作為文化祭壓軸表演,應該相當精彩吧?

一襲白衣的女孩,在美輪美奐的舞臺,萬眾矚目中,奏響天籟般的音符。

這看起來,是多麼令人憧憬的一幕啊。

但風琴夏織,卻絲毫沒有提及這件事情,當然,柏原清顯也很明瞭的沒問。

風琴走在柏原身側,目光清冷,一襲貼身的白襯衫校服,襯出白皙細膩的大腿,修長挺拔,玲瓏的曲線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來。

與她走在一起,似乎心情都平靜不少。

以柏原的眼光判斷,風琴夏織那雙細膩的大腿如果穿上白絲,一定美極了。

“風琴,和你說些事情可不生氣?”

“什麼?”風琴疑惑側目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