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楊強硬的將女人窟在自己懷裡,他嗓子又沙又啞一字一句的說:

“真心不是那麼糟踐的。”

江詠慈害怕的手都在抖,她沒見過男人發火的樣子。

但今天她見到了。

解楊呼吸很亂,胸膛起伏強烈。他捂住自己的額頭,像是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了,完全脫離了自我的控制。

為了壓制心底裡翻湧的情緒,他猛地鬆了手,來回在原地迷茫的躊躇。

他倏然抬頭:

“你告訴我…”

“解楊你冷靜點。”江詠慈伸手試圖去夠男人的手掌,可她低估了男人現在的偏激的情緒,解楊往後退了幾步手撐著桌面臉色陰沉。

“你告訴我這次你要去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像葉門那次一樣一去去三年…”

“解楊!”

“我冷靜不了,我沒法冷靜。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冷靜,”

“解楊你他媽混蛋!”

江詠慈忍無可忍拿起桌子上的文書就砸到了男人的身上。

純白色的A4紙張在這一瞬間變成鋒利的刀刃,將解楊的臉側割出長長的劃痕。鮮紅的血液從泛著肉色的疤痕裡溢位,看起來觸目驚心。

江詠慈眼睛也紅了,她發出低聲的啜泣,抱著膝蓋蹲在地上。

“對不起…”解楊的意識逐漸清明,他呼吸紊亂手顫抖著想撫上女人的發頂。

可最終他什麼也沒做,四肢因為神情激動而麻木,剛才說的每一句都化作了衝破心底防線的力量,不斷衝擊著他大腦神經的某處區域。

“解楊…”江詠慈哽咽著仰起頭,把眼淚逼回去。她沒回頭看,也不知道男人現在的狀態。

她說:“我們都冷靜一點,好不好。”

過了很久久到江詠慈都以為房間裡自始自終只有一個人才聽見男人說。

“好”

隨後,腳步聲響起,房門的掩護作為交替。

“老闆,老闆!”姜旭的步伐緊湊緊跟著整個人處於暴戾狀態的男人。

解楊的狀態不對

姜旭不敢讓解楊一個人獨處只能提心吊膽的跟在他身後。解楊走走停停,時間過了很久才停下來,夜幕初升,路燈隨著大亮。

解楊沉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