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壞或許能瞞天過海,女人壞大多是自討苦果,還是溫順些有福。”喬野將黑子落下,笑著說,“我贏了。”

吃早飯的時候,喬野盛了一碗鴿子湯給她。自己並沒吃多少,他的胃口刁鑽,不是誰家的飯都能咽的下。

秦鈺一句話也沒說,只低頭吃飯喝湯,秦母明裡暗裡的勸著和,秦父只問了一句看你吃的不多,是不是吃不慣,他一一笑著回應。偶爾看一眼旁邊的女孩,也看不出什麼心思。

送喬野出門的時候,秦鈺也不說話,但是情緒明顯好了很多。上車之前,喬野伸手攬了攬她的肩,“我走了。要聽你父親的話。”

秦鈺不解的抬頭,喬野嘴角一勾算是笑過,彎腰上了車,司機衝她微微鞠躬,繞過車頭也進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聽他什麼話,要依仗著他所以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權貴名流沒有真心。

她好不容易平復了的心,因為他一句莫名的話又開始蛄蛹,她舍不下這個男人,又恨他無情。

喬野去了高爾夫球場,他的娛樂專案就是打球,打槍,再無其他。什麼吃飯應酬飲酒作樂,要不是為了工作,他絕不去往跟前湊。

他正走著,無意瞥見前面飲品櫃前一個身影,“先生,麻煩問一下,你知道這個怎麼開嗎?”女孩扭頭,看到一個人恰巧經過,怯怯的問他。

連樣子都有一點像,他本不打算理,卻還是走了過去。

“謝謝。”

他點點頭,走了。

在一片綠意裡,他的英姿一時無二。那女孩握著飲料看著喬野的背影, 連冷淡都像是為了遮蓋他的欲,一股溼熱洶湧的襲擊了她的小腹,她恨不能立刻躺他身下,看他如何作法。

中午11點,日頭漸漸毒了,喬野洗了澡出來,臉上還帶著水珠。又看見那個女孩站在門口,一身紅色的運動衣,青春活力。喬野沒停,照樣邁著步子走著,出了門。

“先生。”

他回頭看著,沒有說話。

“可以帶我一程嗎, 到地鐵站就好。我是替我姐姐來工作的。我,我第一次來。”她的小臉漲的通紅,想看不敢看,說話也輕輕的。

他沒有回話,在前面走著,她便一路跟著。

等紅綠燈的時候,斑馬線上路過兩個人,看在誰眼裡都是耀眼奪目的,年輕張揚全然不顧別處的眼光,其中一個穿著銀色的長褲,嫩綠色的襯衫,脖子上還綁著一根同色的綠色蕾絲帶,飄飄的撫著路過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頭髮短短的,調皮嬌俏。她身邊的女孩摟著她的脖子,突然親在她臉上,惹的她輕笑。

喬野看著,直到她們隱沒在馬路另一側的人群裡。

看來只要不是在他跟前,她都過的很滋潤,還是隻男女通吃的狐狸精。

“就, 就到這吧。”

司機把車停到了路邊,他看都沒看人女孩一眼。滿腦子都是她脖子上那根綠色的蕾絲帶。他的慾念來的猛烈突然,連自己都莫名。

這車裡的空氣都不夠用了,他搖下車窗,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人像她一樣,除了剛剛那個。

當那輛罕見的黑車再次停在面前的時候,女孩驚喜的心幾乎要跳出來袒露在他面前。

兩人對視著,不消片刻,喬野坐正了身體閉目靠著,“開車。”

不像,完全不像,沒有人像她。

“過來。”他曾經總是發資訊指令她,很少打電話。

“跟朋友在一起,我,我現在沒空。”那頭的聲音很低,慌張不安。

“仔細想想你有沒有空。”喬野黑著臉,誰也不清楚他為什麼突然就這麼氣盛,或許他自己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