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青兒使勁揉搓著床邊的簾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長相英俊還會說這種輕佻的話語,小姐危險了啊!

“我的手……”

衛子安抬起手,愣了愣。

原本露出白骨的雙手居然回覆的七七八八,只剩下隱約可見的疤痕。

“是小姐幫的你,你知道小姐為了你付出了什麼嗎……”

“噤聲。”

慕容雅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青兒頓時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捂住了嘴。

是她救了我……

人美心善,看來我只好以身相許了。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衛子安含情脈脈的看向慕容雅,眼皮忽然有些沉重。

“我叫慕容雅,她叫慕容青,你可以喊她青兒。”

“慕容雅……”

衛子安的話還沒說完,便兩眼發沉,睡了過去。

“又睡著了。”青兒說出這話,愣了愣,“小姐,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開口說話?!”

“是我自己願意做的。”慕容雅幫著衛子安掖了掖被子,“他又沒有逼迫我,不要讓人家背上負擔。”

“還沒嫁給人家就為他著想了,等嫁過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青兒撇撇嘴,滿臉的抗拒。

這臭男人才和小姐說過幾句話,就讓小姐為他著想了。

“你在說什麼呀!”

慕容雅嬌嗔道:“再亂說,我就把你趕出去,嫁給別人!”

“切。”

青兒昂起頭,“我反正都是和小姐嫁給同一個人的。”

“哼。”

慕容雅站起身,給衛子安放下窗簾。

“走吧,回去了。”

兩人走到門口,慕容雅緊了緊身上的紅色大氅,駐足門口愣神片刻。

皎皎月光下,大片的鵝毛隨風飄散,一點點晶瑩的亮光為天地增加了三分絕色。

更多的七分,則是分到了慕容雅的身上。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唯一的絕色。

“怎麼了,小姐?”

青兒抬起頭,順著慕容雅的目光看去。

“今年的雪,好像比去年大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