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看著在裡面忙碌的何雨柱,一大爺易中海若有所思。

他總覺著李師傅的事情從頭到尾都很蹊蹺。

畢竟現在鋼廠也好,四合院也好,全都傳開了。

李師傅之所以被抓起因就是廠長辦公室內的一封舉報信,雖說李師傅平日裡一張臭嘴沒少得罪人,但是也不至於讓人把他往死裡整。

如今看來現在院裡嫌疑最大的就是許大茂和何雨柱。

“老頭子,你在院裡晃悠什麼也不著家?”

正當易中海沉思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大媽的聲音。

“我就隨便走走。”易中海應了一句。

走到一大媽身邊,瞥了一眼何雨柱家的方向,低聲道:“老婆子。”

“李師傅這事我總覺得不對勁。”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那天丟鴨的事情冤枉了何雨柱,加上李師傅嘴臭得罪了人家,所以何家的小子在背後使壞?”

“你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一大媽聞言,不悅道:“怎麼懷疑到人家何雨柱那孩子身上了。”

“何雨柱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院裡咱們看著長大的,雖然何雨柱平時性格靦腆,但是也是個懂事的孩子,你至於把人想的那麼壞麼。”

“他以前是靦腆不假。”一大爺易中海想起何雨柱那天全院大會的樣子,皺眉道:“可你看看那天院裡會上,因為許大茂家丟鴨,那何雨柱是怎麼做的,把許大茂打的不成人樣,就連劉海中都被他踹了,這可不像是個靦腆的。”

“我看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一大媽聽到易中海這麼說沒好氣道:“就行你們一幫人冤枉人家,還不行人家動手了?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受了那麼大的冤枉,那孩子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能受得了這個氣麼?”

“別說是他了,你年輕時候不也是老老實實的,逼急了也跟人揮拳頭?”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

一大爺易中海還想再說,直接被一大媽打斷道:“成了,你也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了。”

“我看這事八成就是許大茂那個兔崽子乾的,這院裡除了他一肚子壞水,沒有比他更壞的了。”

“你想依照許大茂的性格,李師傅偷了他家的鴨能善罷甘休麼。”

“話雖這麼說……”

易中海聞言皺了皺眉,總感覺這事情並沒這麼簡單。

“什麼叫話雖這麼說。”

一大媽聞言,自己有些不樂意了,湊近易中海低聲道:“你以為我是跟你胡謅的?是我在偏袒何雨柱?”

“那好,那我問問你從偷鴨的事情發生以後這幾天你見過許大茂嗎?”

“這……”易中海聞言一怔。

半晌才猶豫道:“你這麼一提醒,還真是自從全院大會之後,倒是真沒見過許大茂這小子。”

“這不就得了。”

“你知道許大茂幹什麼去了嗎?”

“這我倒是沒注意。”

“那還是我告訴你吧。”一大媽一邊拉著易中海往家走。

一邊低聲解釋:“許大茂他下鄉給人放電影去了。”

“你說說尋常人被打成那樣,哪裡還好意思出門,那不得請幾天假在家歇幾天養養身子再說?”

“可你看許大茂傷都沒好利索,就下鄉去放電影去了。”

“你說他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要我看就是這傢伙偷摸送了舉報信,然後直接跑鄉下去了,要的就是不在場的證據好把自己摘出去。”

“……這。”

一大爺易中海聽了一大媽的分析,愣住了,頓時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