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來往的些許高官大富誰人正眼瞧過我們啊?這公子真懂事。還有就是這“軍爺”聽著還挺順耳。

隨後兩人便恭敬的說到,“公子言重了,我等只是盡責罷了。多謝公子體諒。”

另外一人話比較多,“還是槐裡侯公子有教養,我們平陽侯公子簡直就是個小魔王。不過好在心也不壞,有時候雖然也捉弄我等,不過也會給我們弄些肉食吃。”

王允想了想,“平陽侯公子,應該就是那位取了我劉娉表妹的曹壽了不,不過好像是個短命鬼。”

“瞎說啥,瞎說啥,這位就是槐裡侯,什麼槐裡侯公子。蓋侯公子還差不多。”來福聽了這人的話反駁到。

“這麼年輕的侯爺?”這時話多的那位侯爺吃驚了。一般這個時代的侯位都含金量還是很高的,除了對國家有功的一般很少封侯。還有就是世襲那種好比平陽侯世家,不過聽著家僕的語氣好像這位公子的父親好像還尚在人世,而且還不是和他一個侯位。

突然他的腦中靈光一閃,“小小年紀便封侯的侯爺!”

“敢問可是哪位發明曲轅犁的侯爺?”這位話多的軍官問到。

“哼,還算有點見識。”來福趾高氣昂的答到。

不過這時他又吃了王允一腳,“給我語氣正常點,別給我陰陽怪氣的。”

“是是是,公子,我只是為你驕傲嘛。”來福趕緊低頭對著王允說到。

來福沒理他“還請兩位軍官快些盤查吧,我們急著進城。”

這時兩位軍官驚訝了,他們知道大漢最年輕的侯爺很年輕,不過只是一時入耳,“槐裡侯!”難怪如此耳熟。

“侯爺客氣了,是我等有眼無珠攔了侯爺車攆,若是公主王爺車攆我等也要查上一番。但是侯爺車攆我等還查就白長這麼大了,侯爺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官府的曲轅犁我們也見了,那耕種效率叫一個快。侯爺於我百姓有大恩,我家中老母還給侯爺畫了張畫供奉侯爺,我等怎麼敢查侯爺車攆?”這是那位話多的軍官所說。

來福感到有些許驚奇,隨即在心裡安慰到自己。“這人如此誇讚公子,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計較了。”

你們敢查公主王爺車攆?王允知道兩人在吹牛但也沒有揭穿,而是說到。“兩位守衛嚴重了,不過食君俸祿,擔君之憂。斷不可因為我身份特殊便不查,還請兩位快些盤查我們也好進城。”

王允作為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會像來福一樣叫他們軍爺,不過這個社會好像也沒叫爺的說法,自己也算開了先河吧。不對,是讓來福開了先河,想著想著他眼中蠻有趣味的看了看來福。不過供奉我是什麼鬼?

兩人本想拒絕,不過看著王允認真的小臉,加上王允說他忙兩人也沒在推遲。隨便看了一下王允馬車便放行了。

王允等人隨即進城。

不過一會兒身後便傳來了呼喊聲。“侯爺,侯爺。”

王允探出頭去,一看正是剛才話多的那位軍官。

“侯爺,我向我們伍長(看守城門的軍官頭頭。)說了侯爺身份和侯爺來意。然後我怕侯爺初來乍到找不到平陽侯府,特意請假來帶路。”那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到。

來福剛想拒絕,因為在來的路上他們便知道司馬相如知道侯府的。不過這時王允卻說“那就有勞守衛了,不過你去前面給那輛馬車指路就好。”說著他指了指前面的來福們。

“好的,侯爺。”

“公子這是為何?相如先生不是認識路的嗎?”來福問到。

“人家好意帶路,為此還請了假。若是讓他就此回去只怕他成為同伴笑柄,反正有個熟路的人帶路也不錯,由他去吧。”

“還是公子考慮的周到。”

司馬相如:“。。。”

“你這麼會考慮事咋不考慮考慮我呢?難道看不出我不想當你老師?”

馬車行進了一會兒便停下了路,只見前方有一位中年男子拿著藤條正在使勁抽打這一位少年。少年看起來不是很大,十四五歲的樣子。一邊抽還一邊罵著,“叫你跑,叫你跑,你這個沒娘要的東西。和我過你還不願意了?看我不打死你。”

少年身上也就幾塊破布,根本遮不完他的身上,依稀可見裡面被打的浸紅的面板,些許地方甚至已經破皮。雖然地上已無積雪,但是冬天的寒意卻是未曾消散。不過少年只是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啃聲,也沒有哭泣,有的只是超乎於這個年紀該有的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