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見此場景簡直就是腦殼痛。“也不知道這王美人怎麼這麼弱,簡直弱爆了好不好,動不動就哭。這還是我知道的那個工於心計的王美人嗎?難道是我的出現導致的錯誤?”

王允走上前去把劉娉拉在一邊,“哥哥不是才和你說了嗎?我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記得,欲戴貴冠,必承其重。”劉娉顫著聲回答到。

“可能你不是太懂,哥哥給你解釋一下吧。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想帶著貴重的冠頂,你就要承受比常人要更多的磨難和痛苦。其實你這個還是好的了,就是亭裡的一些小孩子像你這麼大已經要放羊了,每天都要在山裡不停的跑,趕羊,割草。他們比你累多了,但是他們為了給父親母親減輕負擔都在堅持做這些事。你也要堅持,如果你不去會有壞人找藉口欺負姑姑的,你明白嗎?”

劉娉抽咽這並沒有答話。王允突然就想到,“就比我小几個月,她明白嗎?明白個錘子。是我想太多了,這個年齡小屁孩懂個鬼事。”

不料此時劉娉卻認真的說到,“我明白了王允哥哥,我會去的,我不會給孃親添麻煩的。”

王允:“什麼玩意?五歲的孩子能聽得懂人話?突然想到自己哥哥家的那個五歲小侄兒,一天像頭牛一樣。你叫他往東,他要上沙發;你叫他做作業,他要撕課本。”

看了看如此聽話的小蘿莉,“同樣是人,咋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聽了王允的話不止劉娉安靜的,甚至於王美人眼中也閃過一道名叫堅定的目光。“欲戴貴冠,必承其重嗎?”

在安撫好小蘿莉順帶吃了一頓飯後王允又一次離開未央宮了,和司馬相如坐在馬車上王允想了很多。

因為見到了自己這位小妹妹他想到了幾位在這段時期狠狠地劃上了一筆的人。衛子夫三個字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上一次是拿劉菱和衛子夫做比較,衛子夫從他的腦海中劃過。

而這一次當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妹妹是平陽公主時連帶著出來的就不止衛子夫了。衛青,霍去病,霍光。這幾個人的名字一直在他腦海裡不停的出現。

“也不知道衛青現在多大了,衛子夫有多大了?他們一家現在應該還在平陽侯府吧!”

司馬相如看著一直皺著眉頭的王允表示,“這公子又在想啥呢?”雖然司馬相如名義上是王允的老師,可是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悲劇的老師。

主要這個學生太傲嬌了,每天之學五個字,多一個他都不幹!要不是他是真的不會司馬相如都有理由懷疑這個學生在整自己了。

從李氏那裡瞭解到王允是真的沒學過寫字,不過當司馬相如教他的時候他卻是一次就記住了。不管多難的字,只要你寫一遍給他看,他立刻就會寫,並且寫的還不錯。(主要王允已經練了幾個月的毛筆簡體字了。)

他經常對王允說到,“公子,我們多學幾個字吧。”

王允,“不學,貪多嚼不爛,一天學幾個挺好。”

王允怎麼看不出司馬相如是希望自己早點出師呢?不過自己可不能放你離開,放心吧,等我回到槐裡把我藏貨都拿出來你一定不想回皇帝身邊當個沒盼頭的常侍的。

司馬相如坐在馬車上正想著用什麼藉口讓這位小祖宗今天多學幾個字,不料王允卻是開口了。“先生你知道平陽侯家住在哪裡嗎?”

別叫我先生,你才是先生,你全家都是先生。

“平陽侯?他家在河東平陽。我曾在河東遊學過一段時間,還曾受過平陽侯些許資助。你問這個幹嘛?”

“平陽懿侯是開國名相嘛,好奇問問。那你和現在的平陽侯很熟咯?”

“到也不是太熟,只是見過幾面吧。不過其人謙遜有禮,樂於助人,知書達理。堪稱一位君子。”

“別怕是人家資助過你你就誇讚人家吧?”王允好奇的問到。

“開什麼玩笑,我說真的。”司馬相如面色不變的解釋到,但是看著他有這些許顫抖的小腿王允便明白了。

“哦,既然如此我想去拜訪一下平陽侯。還請先生給我領路一番,過幾日就出發吧。”

王允不想等了,他怕自己耽擱了人才。歷史上的衛青只是靠自己努力都能有如此大才,如果自己給他豐富的成長土壤,他定然不會有下於霍去病的成就!所以王允他決定主動出擊,自己去找衛青和衛子夫去了。

“河東嗎?好像是山西吧。聽說煤礦產量很豐富,我是不是應該交好一下幾位未來的煤老闆呢?雖然要在我的指導下他們才能成為煤老闆!”王允拖著下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