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晚就住一晚,在哪不是住。”老譚無所謂的說,說話的時候瞟了王淑蘭一眼,王淑蘭神色平靜,和平時樣,昨夜的事沒在臉上。

“沒耽誤你事吧?”小慧小心的問。

“不耽誤,我現在啥事沒有。”

說話間老闆娘和那個年輕姑娘送飯過來,小客司機從房間出來,和老譚招呼,老譚向他問了下雨天的路況。

司機說雨要是在中午停的話沒事,明天正常發車,如果下到天黑就不好說了,興許有路段塌方,或者是山體滑坡。

“這下雨天不敢發車,路滑,加上都是山道,咱們還是安全第一,明天放晴了再走。”司機說。

只能這樣了。

早飯是大米粥、鹹菜、饅頭、煮雞蛋。天下著雨,也出不去,老譚問老闆娘昨晚的兔子和小笨雞還有沒,老闆娘說還有點,就是剩下的。

老譚不嫌乎,叫老闆娘熱熱拿來,又要了瓶酒。

“一早上就喝呀?”王淑蘭像個小婦人似的,但沒阻攔的意思。撩了下耳邊的碎髮,細看耳根處有著緋紅。

“沒啥事走不了,喝點酒睡覺。知道不,在農村這叫雨休,我估計鎮子上百分之八十的老爺們都在家喝酒呢。”老譚說。

王淑蘭笑,問:“剩下那百分之二十呢?”

“睡覺打老婆,再不就是罵孩子。”

“好像你看著似的。”

“農村就這樣,好天頭從早幹到晚,沒閒著時候,也沒啥星期禮拜,下雨天就是休息,禮拜天,不喝酒幹啥去?再說了,農村婆姨膽大,沒怕耗子的。”

王淑蘭的臉騰下全紅,嗔道:“你——”

一個玩笑氣氛輕鬆,少了很多尷尬。

兩個人在角櫃前相對坐下,老譚倒了兩杯酒,遞過去一杯。

“不喝,我怕再犯錯誤。”王淑蘭說。

老譚看了她一眼,不由然的想起昨夜溫柔,像做夢,有點不真實。但心裡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便不自然的說:“不會的”

“是不是後悔了?”王淑蘭問。

“沒有”

“呵呵,來,幹一個。”

一杯酒下肚,心裡熱,身上也熱起來。

“弟,姐不是那樣人,別有啥負擔昨晚啥事沒有,明白我意思不?”王淑蘭放下酒杯,一邊借夾菜掩飾自己的真實表情,一邊假裝若無其事的說。

老譚稍有些愣,看著王淑蘭精緻的臉,以前沒咋注意,現在發現她有了一種賢妻良母的美與溫柔,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看啥呢,聽我說話沒。”見老譚呆看自己,王淑蘭嗔道。

老譚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說:“聽著了。”

“聽著就好。”王淑蘭說:“就當啥事沒發生,和以前一樣,該咋著咋著”

“嗯”

“你這不算出軌,也不是一夜情,姐自願的”有酒的作用,也有羞澀,王淑蘭的臉很紅。她接著說:“你總這樣對身體不好,男人不能總憋著喝酒是能麻醉神經,但造置體格,你才四十出頭,日子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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