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錘子和陳安遠二人就出來了。

錘子懷裡抱著月牙。

只不過等錘子走近了才看到,月牙不知是暈了過去還是睡著了。

“怎麼回事?”

花捲立馬站起身來,快步走上前去檢視了一下錘子懷中的月牙。

只見平時可愛的小人緊緊的閉著眼睛,她的臉上還有兩道明顯的紅印子。

“被方才的護衛打暈了。”

錘子和陳安遠趕過去的時候,護衛正欺負月牙。

他看到有人來了,立馬一掌劈暈了月牙。

陳安遠三兩下就制服了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打暈了。

“沒事就好。”

花捲鬆了口氣,人終於是找到了。

她抬頭看了看在半空中的何員外,他顯然已經暈死了過去。

臉色蒼白的不像話。

“走吧!”

花捲可沒功夫可憐他,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到了街道上確認了沒有危險,花捲才讓錘子帶著月牙回去。

而她則是一拍腦袋。

完了,這會兒夫子早該上完課了。

與陳安遠道了別,花捲就火急火燎的趕了回去。

此時此刻的褚玄川坐在書桌前,桌子上不知擺了多少寫廢了的宣紙。

他的臉黑的都能滴出墨,屋子裡氣壓極低。

花捲進了院子就察覺到了情況不妙。

她特地放輕了腳步,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門外。

做好了心理建設後吱呀一聲開啟了門。

褚玄川的感覺很敏銳,從花捲進院子他就知道了。

只不過他仍舊是方才的那個表情。

“回來了?”

褚玄川語氣及其淡漠冰冷。

他又拿起了面前的毛筆自顧自的在宣紙上寫著什麼。

“嘿嘿,夫子。”

花捲有些心虛,探頭探腦的從門外進來。

褚玄川並沒有理她,仍舊做著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