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捲忽然就來了這麼句話。

“你想幹什麼?”

何員外現如今眼睛裡全是憤恨,恨不得生吃了花捲。

花捲自然是不會理他,徑直的出了大門。

“把他給我。”

花捲從錘子的手中接過了何員外。

“月牙在哪?”

花捲拎著何員外的領子,這是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什麼月牙,我怎麼知道?”

何員外仍舊死鴨子嘴硬,不過他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已經出賣了他。

“哼!”

花捲冷哼一聲。

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捲直接抓起何員外,把他吊在了大門口。

“放我下來!”

何員外此時此刻才感覺到了害怕。

不過他仍舊沒有屈服。

“您可小心點兒晃悠。”

“我這技術不嫻熟,指不定繩子啥時候就斷了。”

花捲站在下頭仰著脖子看著被吊在空中的何員外揚起了笑容。

對付這種人,報官做什麼?

頂個屁用!

直接收拾他不香嗎?

“在柴房!”

“那小孩子在柴房!”

何家門楣很高,被吊在半空中的何員外身上直冒冷汗。

他本就恐高,現如今還在空中盪來盪去的,他的心臟怎麼受得了?

花捲一聽,立馬給陳安遠和錘子二人使眼色。

“姑奶奶我去!”

錘子一聽撒腿就朝後頭跑去。

陳安遠雖然有些不放心花捲,但是還是跟了進去。

“早說不就好了。”

花捲著實是有些累了,她坐在了門檻上歇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