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靈起 18 伏生（5）(第3/3頁)

沈醉想了想，華夏第一個統一的封建王朝，千古一帝的秦始皇，李斯、王翦、蒙恬等歷史名人，確實值得去看一看。

次年，沈醉和子通離開稷下學宮，遊學至秦國咸陽城。該年，荊軻入秦王宮刺秦，失敗，秦王政派王翦領兵攻燕。

沈醉和子通剛到咸陽城，便看到大批軍隊在咸陽城外集結，成萬的黑甲軍烏泱泱地聚在一起，給以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沈醉看著軍隊最前頭的一箇中年將領，心中也不免有些激動，這就是縱橫六國，所向披靡的秦軍嗎？那人便是戰國四大名將的王翦吧。

突然，中年將領舉起手中長槍，用蒼勁有力的聲音喊道：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身後數萬的黑甲軍齊聲高唱，聲音如同天雷，響徹四周。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等將士們唱完，一陣戰號聲想起，最前方的將領高聲大喊：“全軍，開拔！”

數萬軍隊浩浩蕩蕩地前行，無一人回頭。

胖子子通被這一幕震驚了，喃喃道：”天下居然能有這般的虎狼之師。。。。”

沈醉看著遠去的軍隊，神色沉重，默默不語。

稷下學宮，伏生盤坐在書檯前，仔細看著一卷書簡。老顧突然出現在伏生面前，作揖道：“先生，晚輩有些疑惑請先生賜教。”

伏生放下書簡。微笑道：“你是想問此刻應該是我與叔孫通一同入秦，如今為何是讓子醉代替我去？”

老顧沉聲道：“先生是想耗費所有的靈力，替沈醉打造一個百年光陰變化的境像，但是這樣先生的魂靈很可能灰飛魄散，就此徹底消失於世間。只是為了沈醉走一遍這亂世變化，先生，這樣值得嗎？”

伏生沒有直接回答老顧，只是笑著問了老顧一個問題。老顧仔細想了想，也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我很喜歡你們現在所處的世道，想必我的先生看到了，也會很喜歡。”

“我想這樣的世道一直下去，甚至變得更好。可惜，我輩書生，只能空有書生之談，卻沒有對抗天道無情的能力。”

“顧醒，你不同，如果某天真得這個美好的世道會再次變成亂世，我希望你能幫上一幫，替我守住這份美好。”

“我覺得我這想法有些自私，所以，又產生另外一個自私的想法，把我畢生所學，都教給子醉，這樣你就不會那麼辛苦。”

“顧醒，能否原諒老夫這般的自作主張？”

老顧作揖拜道:“如果真得有那麼一天，顧醒定不辜負先生所託！”

伏生點頭看向老顧，滿臉笑意，如沐春風。

伏生問顧醒，更像是問其他人。

“如果有一天，世間異能者不再約束自己，以術犯禁，禍亂世間，可會有人站出來阻止，守住這個美好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