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司主府已經被爾等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密庫都任由爾等檢視,爾等卻仍死揪著不放,非要將屎盆子扣在本司頭上,這是真當我河圖司的刀不夠鋒利?

還是說,你這藏頭露尾之輩認為自己不是河圖之人,便可肆無忌憚,便認為本司治不了你?!”

“怎麼?你還想跟我過過招?你是有幾條命可活?”

本就焦躁煩悶的飛喉也被挑起了火,身上散發出危險而強大的氣息。

但他卻忘了自己終歸只是一個外人,而今公然威脅要取河昉的命,卻是將不少人都惹惱。

“想在我河圖國的地界殺我河圖重臣,你又有幾條命可活?”

那名古板的主將冷冷盯向飛喉喝問,身後一眾將校也都不善的瞪向飛喉,甚至已經有人將手搭在了武器上。

至於河圖司的那些衛士,更是個個雙眼噴火,恨不得將飛喉當場砍成肉醬。

河駱眉頭微皺,看了看被激怒後義憤填膺的眾人,而後側頭看向飛喉。

“這位兄臺,你的越界不敬之舉屬實有些過了。”

冷著臉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之後,河駱又朝著河昉抱了抱拳。

“昉司主,今日多有得罪,待得事畢再向你賠罪。我等還需搜查其餘地方,就不多留了。

昉司主若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還望及時告知,畢竟,這是事關整個河圖族的生死存亡!”

飛喉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雖然他實力很強,但這城中到處都是河圖國的大軍,真要犯了眾怒、起了干戈,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因此,雖然他滿臉的難看,心中也有百般殺機,卻不得不按捺著。

河昉神色微緩,朝著眾人抱了抱拳。

“多謝諸位,諸位請放心,河圖司的人並未攪擾諸位之親眷,而且很快就會消失。

今日之事過去了也便過去了,本司不會記在心上。

正如司馬大人所說,我們都是為了河圖族的安危而勞心勞力,本司之所以發怒,也是不想自己盡心盡力為了國家辦事,卻反倒成了懷疑的物件。”

“完全理解。”

河駱連連點頭,隨後正式辭行。

“既如此,我等便不叨擾了,告辭。”

……

司主府外,飛喉神情陰鬱。

“這河昉絕對有問題!”

“沒有找到人,也沒有絲毫相關的痕跡,兄臺還需慎言。”

河駱搖了搖頭,隨後眼神一閃道:

“即便真的有問題,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那也是司主府有問題,而不能說昉司主有問題。”

飛喉不由一愣,其後皺眉道:“既然你也認為其中有問題,又為何?”

“沒找到人是事實,繼續搜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河駱意味莫名的說著,隨後話音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