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燉飛龍,秋天賞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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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同白駒過隙一般,匆匆一晃。
秋風涼了,藍老婆子著了忙了。
前幾日,宋檀兒在院子裡栽種了硃砂紅霜,胭脂點雪,瑤臺玉鳳,輕見千鳥,綠水秋波,白玉珠簾,玉樓人醉等各種顏色的菊花。
昨夜,下了一場淅淅瀝瀝,薄涼的秋雨。
第二天醒來,空氣顯得格外清新,帶著泥土的芬芳氣息。
一株株各色菊花經過風雨的洗濯之後,顯得更加清新脫俗了。
冷空氣突襲,但菊花仍開得嬌豔,古人紛紛留下筆墨。
屈原的《離騷》詩曰: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唐代元稹在《菊花》如此描述:
“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陶淵明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更是老少皆知 ,秋季賞菊古人一來得趣,二來賞景,樂哉樂哉。
第二天,清晨。
陳青牛和宋檀兒坐屋子裡桌子旁的椅子上,紅泥小火爐上的砂鍋裡燉著飛龍。
宋檀兒摸了摸越來越大肚子,心裡有些慌。
陳青牛看著院外宋檀兒種的爭奇鬥豔的菊花,賞心悅目,讚歎道:
“菊,凌霜自行,不趨炎勢菊,於深秋百花凋落時,傲霜雪而開放,即使枯乾殘敗猶有抱霜枝,表達士人在困難來臨時的勇敢精神,……賞菊,賞的是一種人孤傲的品性呀!”
宋檀兒看向菊花,微微思索,嘀咕道:
“我記得看紅樓夢,寶姐姐寫的《憶菊》。
悵望西風抱悶思,蓼紅葦白斷腸時。
空籬舊圃秋無跡,瘦月清霜夢有知。
念念心隨歸雁遠,寥寥坐聽晚砧遲。
誰憐我為黃花瘦,慰語重陽會有期。
寶姐姐的這首《憶菊》詩即表現了她對在現實中已經失落了的那個理想社會的苦苦追憶之情,也暗示了她的人生觀必將由憂世、憤世,而走向出世、遁世的趨勢,“慰語重陽會有期”是不可得的,只能“粘屏聊以慰重陽”。那麼,再往後呢?只能到佛、道的出世哲學中去尋找精神歸宿。故是寶姐姐最後必然是“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必然是“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
陳青牛說道:
“我記得林妹妹寫的《詠菊》。
無賴詩魔昏曉侵,繞籬欹石自沉音。
毫端蘊秀臨霜寫,口角噙香對月吟。
滿紙自憐題素怨,片言誰解訴秋心。
一從陶令平章後,千古高風說到今。
這首詩以“詠菊”為題,所寫的是寫菊花詩的情景。首聯寫林妹妹為詩情所困擾而坐立不安。頷聯寫她秀逸超群的才思和全身心投入創作時的情狀。頸聯是全詩的中心所在,抒發了她感懷身世,自我憐惜的哀怨和不被人理解的愁緒。尾聯是進一步對菊花高潔品格的讚賞,也是林妹妹的自詡之意和全詩意境的昇華!”
宋檀兒說道:
“李清照的:莫道不消魂,捲簾西風,人比黃花瘦。
簾內的人兒因過度思念身形竟比那黃花還要瘦弱。詞裡的“黃花”就是黃菊,正值重陽,而此時,李清照的丈夫並不在她的身邊,這讓她感到孤獨與淒涼,陪伴她的只有美酒與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