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習川伸手將她往懷裡帶,輕聲道:“說就說,應他發誓幹嘛,那萬一真下個雷呢?”

“就算下個雷劈的也是他,蕭氏是桃茗帶過去的,可不是我。”沈如溪說完還攤開了手,一臉無奈。

“老顧客怎麼說?”

沈如溪一想起就生氣,直推開鍾習川站好,“味道一模一樣,你說,他怎麼就有這般能耐呢?我們出什麼,他都能完美地復刻出來,他身上裝了ct

l+v嗎?”

“溪,要是你,你能不能做到這般?又或者是你們沈家能不能做到?”

“我...我光嘗著味道只能分析出他用了那些食材,可具體的做法和相關的配料份額,估計要研究上把個月,而我爺爺雖有能耐,但都只能做出自己的味道來。

難道這古代有能人?”

鍾習川往前走近了些,“你莫不是忘了,你眼前就有一能人。”

沈如溪透過鍾習川看到了遠處的竹鳴,“對啊,過目不忘,竹鳴?難道他真的是被鍾習河收買了不成?”她的腦海中由不得冒出些許個竹鳴反叛的想法。

“他的賣身契在我們這,而且又是我們安排他到鍾習河那邊去的,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一出事準是懷疑的他,你說,他敢做嗎?”

“那...”

鍾習川瞧了眼外頭,“現在恆豐酒樓應還未打烊,我們去蹲蹲,瞧一下那大廚是何方神聖。”

“行不通,剛才他已經知道我打聽廚子的事。”

“知道又如何?能守得一時,能守一世嗎?白日裡我們就讓牙子派人盯著,晚上我倆去盯,就不信蹲不到人。”

按著鍾習川所說,每日都有人緊盯恆豐酒樓,幾天過去,沈如溪這剛要揉揉睡眼,便瞧到一婦人從後門出來。

“木頭,跟上。”

鍾習川背上沈如溪悄咪咪地隨在婦人的身後,一直來到中林巷施大家附近一種滿香草的屋子前,才停下。

沈如溪嘀咕道:“這附近,也不曾聽說出大廚,難道是禾草將這顆珍珠給蓋住了?”

“溪,你不說朱嫂子在這附近住嗎?問問她就清楚。”

“可是現在三更半夜的,她也該是睡著了。”

“那先回去。”

次日一早,兩人再次來到中林巷,施大家。

朱氏見著沈如溪來,興奮地迎她到屋裡坐,“老闆娘今日前來,有何事?”

沈如溪掏出一粒銀子出來,微笑道:“今日想著向嫂子打聽廚娘的事。”

“你們這是要請廚娘?”

“有這個打算,畢竟現在樓內的生意慢慢變好,也該請人,不知朱嫂子可有相對有經驗的廚娘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