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面相覷,鐵旋風掄錘的速度快到兩人還來不及看清。

“我看你們還是趁早離開,僅憑你們這些人別說搶,挨近都難”鐵旋風說到,語氣中帶著勸解之意。

而另一邊笠農和先前一樣只是在旁觀戰,不過這這時候攏福鎮的一個人看見了他。

你不要過來啊,笠農心裡想著,不過那個人看見他就知道他是鎌倉鎮的人,不過來才怪。

只見攏福鎮的人走近握緊拳頭準備朝笠農揮過去,不過就在這時,漁星突然出現,他的竿尖只是輕點了一下攏福鎮那人的手腕一下,那人一聲慘叫就栽在地上痛苦不已。

原來這漁夫練就三指漁夫之前,漁星等人練就的就是這竿尖點魚的功夫,湖中之魚只要看得見,無論水深水淺,這一竿下去必然無半點活命的機會,因為魚死馬上翻白,所以這也叫“一點白”,這竿尖打到人身上重則骨頭盡裂,輕也十天半月動不了。

漁星蔑視的看了笠農一眼又走進人群當中左右擊打,笠農面露尷尬之色,不過還是避於人群之外,在外面的人當中還有三五個袖手旁觀的攏福鎮人,笠農只是盯著那帶火奪命鐮心中滿是羨慕有了這一把帶火的奪命鐮豈不種莊稼多省事啊,畢竟刀耕火種得有火,這樣就節約從貨郎哪裡買的洋火柴的錢了,而且洋火柴貴的出奇。

“你這樣難道你兩個女兒就會衣食無憂嘛,無非也就是任家的小妾罷了,哈哈”而另一邊鐵男心中大為光火的取笑到,原來這外鄉人要想成為攏福鎮之人,除了表現好之外,還有女人的方式就是嫁入姓任的人家,不過大部分任家看不起外鄉人所以大部分也就只能嫁而為妾。

而釗旋臉上卻顯露些憂苦之情,同時眼裡已經露出仇恨之色,原來這釗旋離開火鋪鎮的原因也就是因為她的兩個女兒,在火鋪鎮沒有男丁的家庭也就預示著鐵匠的爐火也就無法傳承了。

在還沒有計劃生育的年代火鋪鎮的女人會一直生,直到生出男孩為止,而釗旋之妻在生小女兒過程中難產而死,對於愛妻的離世他一直耿耿於懷,同時看著女人生產之苦,所以他不願再讓自己的女兒遭這樣當生育機器一樣痛苦的活著。

而攏福鎮是比較開明以及重男輕女要輕的多,所以釗旋對於火鋪鎮沒有好感,也可以說是一個厭憤之地。

“不自量力”只見釗旋將已經入扣的鐵錘抽了出來,同時另一隻手將剛才未用的小錘也提了出來,氣憤的說到,感覺到臉上的鬍渣在帽子上因為表情的扭動而摩擦著,他甚至聽見了摩擦的沙沙的聲音。

而衛卜擦乾淨臉上的泥水,呸的一聲吐出濺到口中的泥水。

“那就試試”漁星來到鐵男和衛卜中間說到,衛卜看著漁星笑了下,漁星未回應只是看著釗旋,而鐵男看見釗旋提錘而出已經再次發動進攻了,漁星衛卜也隨即而上,就這樣三人同時發力進攻釗旋。

只見釗旋左右手提大小錘把手放到錘把末端,因為身體駝背的原因,錘有些垂在身前。

只見他左手將大錘由左邊用力往上掄了起來,同時右腳用力,右手小錘同時往大錘方向也用力掄了起來。

他呀的一聲感覺這聲音的力量也要用上,其身體突然因為錘以及腳的力量騰空而起,速度捲起地上的泥水,四散飛濺。

他這一使力突然如一個快速旋轉的陀螺,而大小鐵錘也旋轉的只看見些許影子,而且出擊方向對著進攻過來的三人。

而鐵男漁星衛卜三人武器盡都未觸碰到釗旋衣物一星半點,就被這突然而來的鐵錘旋風震開五步之遙。

落地後鐵男衛卜不停甩手,因為手已經被震的生疼,而漁星卻不為所動,雖然手也生疼不過只是握緊手中魚竿以減少痛苦。

而從竿上跌落的四季詩人還有諂媚的提褲大叔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