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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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本來就屬於我們的,血酒是麻山縣共有的財產,而檔案館是個禁地,所以你一定是偷的”突然人群中發出一個聲音,這個人原來是衛卜。
“就是,搶他孃的”下面有些人叫嚷著,不過這個時候沒有看見人上前,畢竟前面站著的高手不得不忌憚。
不過一個意外卻打破了這種平衡,只見掛燈籠的竹竿突然左右搖晃,當大家抬頭看時,只看見有一人突然就爬到了竿頂,雙手抓著大燈籠左右搖擺。
原來此人麻山縣四處呤遊教習之人,人送外號四季詩人,前面的詩就是他所寫,只見他頭戴五星軍帽,下巴一撮白鬍子,身披寬大保安服,一雙手瘦如猴,一雙赤腳如干枯之竹,只見其在上面跟著燈籠左右搖擺,一副瘦弱軀幹在保安服裡也左右搖擺起來。
“萬物本無主,最需者可為主”四季詩人大聲說了一句,然後把手指伸入口中一聲響亮的口哨劃過空中。
不過突然竹竿啪的一聲突然從底部斷開,原來這底下漁星見任富本來就想起之前衛卜的父親明叔因為自己被逼死一事而心有厭恨,所以在下面用隨身帶的堅硬的貝殼只是手一甩便將竹竿根部打斷。
因為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其他人也就不會袖手旁觀了,因為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會認為是任富手下乾的。
“保護四季詩人”這時人群中有人大喊,原來這四季詩人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在這些人小時候卻是瞭解外面世界的一個人物,小時候追隨的除了貨郎也就是他了而且大多數人的啟蒙老師就是他,當然不止包括識字的啟蒙。
而下面的鐵男也是早已按耐不住,提錘往前而出,而鎌倉鎮的人奪命鐮已經扔了出去,湖心鎮的人提竿而上,而攏福鎮的人有些站在不動,不過有些卻開始攻擊身邊其他鎮上的人了,畢竟攏福鎮任家的勢力不容小覷。
一時間亂做一團,只見人群中竄出兩把奪命鐮,呼嘯著朝任富飛了過去,突然站著的雙飛鉤餘飛只將竿一甩,兩根魚線就從竿頂射了出來,只見兩根魚鉤分別飛向兩把奪命鐮,同時如手一般靈巧夾住扔在地上。
突然前進的人群中飛來一把帶火奪命鐮,在人群當中來回穿梭,如一條火龍一樣,所到之處人群無不避開,不過一些人身上所穿衣物還是被點著,一瞬間叫聲不絕於耳,原來這火鐮輪雷靂扔出的帶火奪命鐮。
而另一邊鐵男雙手握錘準備上去對卡車進行一番暴力拆解。
而鐵旋風釗旋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想你應該知道結果”只見釗旋有些駝背的斜站在鐵男面前說到,原來這鐵旋風釗旋,原本是火鋪鎮人,因為謀生而來到攏福鎮,他並不是任家的全職手下,他的工作依然是在攏福鎮打鐵,而今天他來這裡只是為了討好任家而已。
“一代表現,二代不愁,三代賜姓,六代歸宗”。原來這攏福鎮對於外鄉人有著這樣一套規則,就是第一代來到這裡的人看錶現,表現好第二代也就可以衣食無憂,而第三代就可以賜任姓,也就是和本鎮的任家一樣了,而第六代過後你可以改回自己的原本的姓氏,不過其他已經和姓任的一樣。
只見釗旋頭戴長護耳圓皮帽,大約五十歲左右,護耳拉下來扣在下巴,用來掩蓋他剛刮的鬍渣,還有禿了的頭。
身上穿一件不合時宜的無袖黃色襯衣,下身一條緊身狼皮褲。
“你這叛徒”鐵男不懷好意的說到,而且手把錘握的更緊了,對於釗旋鐵男也有所瞭解,聽說當時攏福鎮三日嘔吐事件中,其身先士卒,是當時自願下到糞坑中掏糞的少數人之一,雖然那天任家的祭祀他這個外鄉人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加上我不知道可以嗎”說話的原來是衛卜,鐵男看了看他,這種情況多一個人總是好的,而憑鐵男他是無法打的過鐵旋風的。
然後兩人一人提錘一人持竿上前,兩人卯足了勁,鐵男提錘而起,衛卜持竿而上,錘往鐵旋風頭而去,竿朝鐵旋風胸口而去。
但見鐵旋風卻不為所動,只是眼睛看著錘以及竿的方向,手臨近自己所別大錘的地方,他的錘比一般的錘不一樣,同一個頭卻一邊為錘一邊為錐。
當兩人武器接近之時,他手提錘而出,用力在身旁掄了一圈,只見鐵男的錘像砸在鐵板一樣不得前進半尺,然後鐵男落地後自然的退了兩步。
而衛卜的竿像被什麼東西用力的彈開,竿尖有力的砸在地上,地上起了個坑,稀泥濺了衛卜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