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只有漁星一人跑在最前面,而此時一批鐵齒也飛了過來,突然扎進前面的地裡。

“砰砰砰”的幾聲,地下炸了,冒出白煙,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弄懵了都停了下來。

“叭”突然馬卡車上又響了一聲,任富爬到車上。

“這些東西都是你們的了”任富突然大聲說到,原來這是任沐交代的事情,雖然任富不情願把這些東西交出去,不過比起被揍他可以接受把這些東西給這些窮鬼。

“看來還是怕了,哈哈”下面有人說到。而漁星卻知道光憑這些人不是任沐的對手,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自願放棄這些東西。

“那就還等什麼”突然鐵男大聲說到,然後其他人一擁而上,拿血酒的拿血酒,拿鎮史的拿鎮史,拆車的拆車,拆裝飾的拆裝飾。

而另一邊釗旋已經到家,他家也就是一個鐵匠鋪子,他把帽子摘了下來,放到火爐邊上,露出他的禿頭,從後面看,禿的樣子就像一個大的V字貼在頭上,V字裡面沒有頭髮的痕跡,而V字周邊有些發黃而且稀疏的頭髮,他抹了抹臉,消除一下因為戴帽子後臉部的不舒服。

“爹你回來了”大女兒釗麗從裡面房間掀開布簾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已經溫熱的酒,當然不是血酒,只是一般的米酒。

“我已經燙過了,你喝些吧”釗麗說到,然後將酒放到旁邊的木桌上,搬來椅子。

“好”釗旋笑著坐了下來,拿了個杯子倒上酒,喝了一杯,溫暖而且透滿酒香。

“你妹呢”釗旋問到。

“在裡屋呢”釗麗回答到,所謂裡屋也就是旁邊的屋子而已,原來這茅草屋在攏福鎮最外面,路將房子分開,靠近鎮中心的也就是任家本族的人,而外面的一邊基本上都是外鄉人居住的地方,其實也就相當於房子成了保護本鎮人的屏障,而且外面的房子不能開後門只能把門開面向路的一邊。

“又去幫任家當狗腿子嘛”突然裡屋走出來一個比釗麗小一些的女孩,她沒好氣的說到,也沒有看釗旋一眼,這是釗旋小女兒釗豔,她很明顯不喜歡他父親。

“沒有隻是今天縣民中開學過去看看”釗旋也輕描淡寫的說到,同時第二杯酒也下了肚。

“每次都說謊,小時候我被別人叫掏糞狗的女兒,還不是拜你所賜”釗豔開始生氣的說到,眼裡也充滿著委屈,頭髮還是亂著,應該是剛才睡覺還沒來得及整理。

“小麗你去燒點水,等下我洗個澡”釗旋第三杯酒下肚,也沒有管小女兒的生氣。

“好”釗麗回答到。

“豔子,你先進去等下姐姐幫你梳下頭髮,你看像雞窩一樣頭髮”然後釗麗走到釗豔面前用手搭著妹妹,邊說邊妞著妹妹進屋,以免兩人繼續衝突下去。

而釗旋把錘取了放在火爐旁邊,徑直向後面堆放煤地方走去,因為哪裡放了一張木床,這也是他睡覺的地方。

“唉,鐵匠幫我打口鍋唄,錢打好了我來給”突然門口來了一位本鎮姓任的中年婦女。

“好的馬上過來”釗旋從床上起來答應到,不過當他看見這位中年婦女時。

“對了大姐,你上次是不是也打了一口鍋還沒給我錢說是小了”釗旋看著中年婦女說到,雖然兩人年紀差不多。

“哪有,你肯定認錯了,這次我先把錢給你”說著從兜裡拿出些錢丟在火爐上,還掉在了地上,說著捋了捋自己媒婆痣上的兩根粗大的鬍子就走了。

“小麗,幫我拉風箱”釗旋將錢撿了起來然後對著裡面的屋喊到。

而另一邊學校裡面大家拆的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