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的手下從馬卡上拿出些血酒,給受傷沒受傷的人喝掉,還有給受傷的人塗抹,所以好多人身上變成了一個個血紅的人,而大家喝好擦完後都聚集到馬卡的旁邊,等著任富的安排。

“走吧,我們也進學校看這破學校能把我怎麼樣”任富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到,其實他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他父親之所以允許他胡作非為,是因為他父親允許,而不讀書是他父親不允許的事情,而進學校之事他不明白他父親為何如此固執,甚至以斷了他的經濟來源還有撤了他的手下為要挾。

“叭”只聽馬卡一聲響,準備啟動往前開,當馬卡開到剛才如意判官筆定的界限之時,發現提褲大叔站在車前。

“叭叭叭”馬卡司機連續按了幾下喇叭提褲大叔也無動於衷,任富下來。

“大爺你這是為何啊?”任富下來說到,不過已經客氣起來了。

“不好意思任少,不是本校學生不得入內,不過這馬卡可以進去”提褲大爺也很客氣的說到。

“那任少爺的安全怎麼保證啊”其中三護衛的火鐮輪雷靂問到。

“剛才大家也看見了,有我保證”提褲大爺說到。

“你還有我呢”這時候旁邊的任沐發話了,確實因為他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那好吧,你們都回去吧”任富不相信這大爺,不過他相信任沐的忠心還有任沐的功力,不過他忘了任沐的忠心是針對他父親的而不是他,只見大家也都各自散了,只留下馬卡還有任富任沐兩人,任沐自己駕著馬卡開進了校門。

不過當馬卡開過兩根白色大柱子後發現後面門的地方突然從地下長出了一模一樣的白色柱子,把原本的地方堵了,而且接下來更為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地下突然顫抖起來,只見白色柱子一根一根的順著原本兩根的地方左右破土而出,最終形成一個沒有盡頭的圍牆。

“不好意思,本校實行封閉式管理,還有感謝任大少爺送來的捐贈物質”這時候提褲大爺突然大聲說到,臉上笑容燦爛,吹著口哨,把褲子提了提。

“他說的捐贈是什麼意思”任富對任沐問到。

“你看前面”任沐說到然後看著前面那一群傷痕累累而且仇恨滿滿的人,而且大家正朝這邊趕來。

“你能夠打敗他們的吧,我聽說你可以以一敵百,何況這裡百人不到”任富對著任沐說到,確實如此,任沐要對付現在這些人確實不在話下,只見任沐在任富耳邊嘀咕了幾句話,自己下了車站在馬卡前面。

而前面漁星鐵男衛卜還有其他人都站在對面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且笠農也在前面站著,原來這笠農第一個被點名的尷尬後,不得不站了出來,雖然心裡有些擔驚受怕,不過誰叫自己是花名冊排名第一的人,這種情況自己已經不能在低調的隱默於人群當中了。

“現在看那小子怎麼保得住這些東西”只聽見後面人群中有學生說到。

“只有兩個人,踩也都可以把他兩踩死”其中一個人說到。

突然笠農將奪命鐮拿了出來,使勁扔了出去,只聽見奪命鐮呼嘯的聲音。

“這次怎麼積極嗎”鐵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這笠農想表現一下自己,畢竟花名冊排名第一的人不露兩手有些說不過去。

而其他人看見笠農都動手了,這還等什麼,只見後面接著扔出去幾把奪命鐮。

而另一邊任沐從頭上將鐵梳子拿了下來,右手只是將鐵梳子輕輕一甩,只見鐵梳子的鐵齒便飛出去幾根,正好擊中呼嘯而來的幾把奪命鐮,只聽見幾聲鐵碰撞的聲音,奪命鐮便掉在地上。

其他人也不管這些只是一個勁往前衝,突然鐵梳子的鐵齒又飛了過來,這下卻不偏不倚的紮在前面幾人的腳上,前面幾人叫著痛苦倒地,鐵男也是其中之一,不過他忍著痛上前。

接下來又飛過來幾根鐵齒,這下衛卜也被扎中了,而漁星用竿擋了一根,只聽一聲響彈了出去。

“東方不敗嘛”

“暴雨梨花針嘛怎麼牛”旁邊有人疑問的說到,而且有些人已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