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無法入手的話,那豈不是完全沒有使用的機會了。”天天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就是一款為玩家設定的遊戲,為什麼到頭來卻無法體驗呢,這不是違背了平行區的初衷嗎?

“咳咳咳——”

靜坐在兩人對岸的經理似乎有了什麼想要分享的諮詢。

“我從剛才就看出來你們在尋找的東西了,你們想要體驗平行繭是嗎?”他把杯中已經變涼的茶水進行了替換。

“對。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依靠平行繭進行確認。”

“是嗎——可平行繭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玩家,雖然這是一個機密,當為了更快地打消你的念頭,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情況。”

“遊戲為什麼需要適合的玩家?難道他還有什麼機制不成?”樓轍不解,作為網癮少年,什麼樣的遊戲他沒體驗過,如果要讓他區別一款遊戲是否具有可玩性,那麼期間灌注的玩家越多,遊戲的趣味性就算不依賴內容,熱度也會快速攀升的。

遊戲的本質其實是一種挑戰,只要有玩家,誰都願意買單的。

“你錯了,平行繭不是遊戲,那是大人的一個夙願。”

“夙願?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樓轍與天天都沒能理解遊戲怎麼成為一個大人的最終理想了。

“平行繭跟一般的遊戲不同,在先前,你應該也體驗過了,我們的遊戲是可以對選手波導的使用進行限制的。”

樓轍點了點頭。

“但這個實驗的初衷是為了確定如何讓一個虛擬的個體在虛擬的空間發揮自己的實力,為了摸索這個節點,平行區所有的開發者集聚全力,研發了平行繭。因此,這是一款憑藉波導啟動的獨特遊戲,在這個遊戲的過程中,我們需要進入平行繭的個體維持著波賦的狀態,這才能確保他在新空間身體的穩定性,要知道,平行繭其實是一種更為獨特的域,而在這裡域內,他所實現的情況,並非時間倒流!”

經理掏出了一根有些受潮的香菸,點了好幾遍火,都未能點繞。

“不是時間倒流?那是什麼情況呢,據我所瞭解,不就是依賴著平行繭回到過往的時空嗎?”

“不是的,是以玩家的記憶為媒介,穿梭到其記憶中的獨特平行宇宙。因此,為了完成相容,玩家需要在脫離身體的狀態下,讓自己託付在平行繭中的生命依然存在波賦的狀態,分毫不差。如果做不到這樣的話,進入遊戲的玩家就會陷入實際上死亡的風險。不僅如此,如果波賦在平行繭餒解除的話,還有可能影響到身體的一些功能,甚至一輩子都無法恢復到普通人的狀態。要想在裡面活動,少說也得維持波賦一個星期吧。但是你說能夠維持波賦一個星期的人,在整個平行區,不,就算是全息世界也是少之又少。說到這裡的話,你應該已經明白了,遊戲本身對玩家的要求有多高了。”

“那為什麼要開發這款遊戲呢?如果不是為了玩家,為了一個人的夙願,那這款遊戲既然已經存在了,這一段時間,就算進行特殊的波賦訓練,只要不是那種戰鬥需要的狀態,簡單的位置一個星期,應該還是有少部分玩家可以達到的,那對方怎麼還沒有投入使用呢!”

“使用不了,如果你們想要了解這個問題的答案的話,我無法告訴你們真相。這裡麵包含了兩個世界的問題,就算你們知道了,也無法理解這種宿命的情感的。”

樓轍陷入了沉思。雖然經理強行打住了話題。

但他已經大概有了眉目了。

首先平行繭是為了某一個人的夙願而創造的。這是第一點。

其次,平行繭為了發揮自己的作用,不應該這樣說,為了發揮玩家在平行世界的作用,必須依託著使用者長期維持波賦的狀態。

最後,就算找到了能夠維持波賦的玩家,似乎還需要具備一些特殊的條件。

兩個世界是吧!

更為關鍵的一點是,平行繭的功能是穿梭在玩家的腦部記憶中的某一個世界,但這個世界卻是獨立的。

不是過往的重演,而是真真實實地再次體驗一遍。

那不如大膽推測一下,兩個世界指的是什麼呢?

全息世界?

地面世界?

為什麼無法達到夙願的要求呢,因為他想要穿梭的那一段時間點在地面世界,但他屬於全息世界的居民,這就導致他就算完成了這樣的作品也無法投入使用,雖然自己不清楚他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但是整個全息世界,應該只有我能夠做到這一點吧。

存在於兩個世界,能夠維持長時間的波賦。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但是,你應該慶幸,你給我分享了這些資訊。如果可以的話,就幫我聯絡平行繭的擁有者吧,告訴他,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想要尋找擁有地面世界記憶的玩家。”

樓轍坦言,從身體發出的波賦一瞬間填滿了整個遊戲廳。

“你——這個傢伙!”經理用胸前兜裡的手帕擦了擦額角,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得出如初準確的結論的,但依然為他的自信感到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