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的景色。

阮媛喝君子宴窩在一團,阮媛覺得君子宴格外多話。

一字一言,原來,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我們快點結婚吧!我給你一個家。”

父親出軌,母親自殺,第一次見到阮佰的時候,阮佰也說給她一個家。

阮媛突然很慶幸,幼年遇見阮佰,長大遇見君子宴。

她本事漂泊無依的孤萍,卻被人小心拾起。

“阮媛。”

“嗯?”

君子宴這樣鄭重,倒讓阮媛有些意外。

“當初,我早就看上你了。”

君子宴說的時候,音調還重了幾分。

“合著,你對我圖謀不軌。”

君子宴毯子下的手早已經不規矩了。

“對,早就想獨佔姐姐了。”

外面,煙花爆竹聲聲不斷,阮媛看著君子宴雙眸裡倒映這的風景。

只覺得,這風景應當被永久珍藏。

阮媛轉了個身,環著君子宴的脖子。

“阿宴,你在喊一聲姐姐。”

君子宴抱起阮媛,咬上阮媛的耳尖。

“等下,一定讓姐姐滿意。”

君家的人都是歐洲羊皮的狼崽子。

阮媛在陣陣撞擊下,早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

“姐姐,滿意嗎?”

說著,動作故意折磨著阮媛。

“不滿意,你欺負我。”

聲音聽起來,那叫一個委屈,真讓人憐愛。

“這哪裡是欺負,分明就是愛。”

阮媛: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哎!我怎麼看上這小崽子。

人生在世,總有人將破碎的你拾起,小心翼翼守護著你。

這是何其幸運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