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每年能躲就躲,實在不敢回第三區,畢竟那裡離第二區太近了。

知道君家小公子回第一藍星的時候,阮媛跟著阮書書去了第五區。

可是該躲的人,老天就是安排非要遇見。

阮媛只是掛個號,一不小心就撞上了。

君子宴比當初還要冷。

阮媛甚至有種錯覺,可能一不小心,她小命就沒了。

後來,一區出事,阮媛想找人,想來想去,手夠得那麼長的,只有君家了。

坐在君子珩飛船上的時候,阮媛已經想好來年她的墓地都要長滿送魂草了。

霍奶奶在君家住著,阮媛躲不開,只能去。

幾次見面,誰也沒提,誰都想提。

君子宴提結婚的時候,阮媛是懵的,她現在更加捉摸不透君子宴的想法。

阮媛有點心疼付雋,明明什麼都沒幹。

坐在一桌,雖然君子宴表面上一副淡定的樣子,可是還是察覺到了那點不一樣。

他聲音委屈的喊著姐姐,那一刻,阮媛的記憶開始完整。

那些深埋的記憶突然復甦。

他什麼都沒說,阮媛在計劃著,把事情說清楚。

總統司慎結婚那天,君子宴替君子珩擋了許多酒。

阮媛敲了敲門。

君子宴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知道是她。

將她抵在牆上,頭放在頸窩處。

“難受嗎?”

阮媛都沒想過,她也會這麼溫柔。

“嗯。”

“我給你弄點東西,你先鬆一鬆。”

“不要。”

喝了酒,真的退下了那層衣服。

他說著他的委屈,說這他的惡趣味,說著他的不捨。

君子宴盯著阮媛。

“書書跟我說了你小時候的事,對不起。”

阮媛真的覺得眼前這個人巨傻,明明錯的人是他。

“都過去,不過,我想告訴你,付雋是我弟弟,你別想多,他有女朋友的。”

“小時候,是我不懂事,對不起,我不該打賭。”

愛,從來都分不清,有時候栽了就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