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黨的人就笑了:你是市長你想辦法!大不了就向中央政府要錢,再不行就加稅!

跟中央政府要錢那是不可能的,吳是勳的老闆李牛肉最近日子也不好過,因為經濟衰退的問題都已經被民眾罵出翔了。這個時候伸手要錢,那是自找沒趣。

而且給首爾撥款了,其他地方政府要不要?如果都撥款了,保守派還把皮球踢到你首爾市幹嘛,自己在國……會透過不就行了?你吳是勳還講不講政治了?你以為樸大媽在跟你玩過家家呢!?

至於加稅,那更不能做,誰都知道加稅是最得罪人的事,如果吳是勳這麼做了,政治生命也差不多就到頭了。

於是矛盾的焦點和壓力全聚集到了吳是勳身上,無奈之下,他看大家都不講武德,而且還給自己下套,於是,他就開始破罐子破摔,玩起了政治無賴那一套。

吳是勳指責在野黨搞過度福利,是為了選票!

在野黨的人就反過來說吳是勳沒有擔當,尸位素餐,應該辭職下臺!

就這樣雙方吵的不可開交,沸沸揚揚鬧了大半年了,最後只能透過議會投票來決定。與國……會不同的是,首爾地方議會是在野黨佔多數,投票結果可想而

知。

吳是勳還是不想接受議會投票結果,如果增加這部分預算,首爾市政府的財政真的會破產。

不知道誰給他出的主意,吳是勳居然找到了已經成為美麗基金會理事的姜均相,希望他能幫忙出謀劃策。

之所以找到姜均相,是因為美麗基金會就有一個為貧困家庭兒童提供免費午餐的慈善專案,只不過由於資金的問題,幫助的範圍很小。

而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姜均相有錢。

要問六月份誰是韓國最靚的仔,那非姜均相莫屬!幾十億美金的資金進出,看得全國民眾那是熱血沸騰、眼花繚亂,連作為半個隊友的吳是勳也眼饞了。

聽了事情的經過,姜均相馬上就反應過來,吳是勳請自己吃飯,出謀劃策是假,拉贊助才是真。

「均相,聽說你在汝矣島的寫字樓都裝修好了,有空我會去看看的。」

「歡迎吳市長!也感謝您的關心!」

「AG選擇在首爾投資落戶,作為市長理應我感謝均相你才對。」

聽出這些場面話裡隱藏的含義,姜均相心裡直翻白眼。

這位吳市長只是在他買汝矣島座寫字樓的時候幫了點小忙而已,就想讓自己掏錢,想多了吧。況且自己去年幫了這貨那麼大的忙,換十座寫字樓的批文都夠了。於是他不接這個話茬,轉而說回學社免費午餐的事。

「市長,關於學生免費午餐,我倒是覺得您大可不必如此憂心,也許從另一個角度想,這是好事也說不定。」

「哦?均相你有什麼建議儘管說。」

吳是勳也知道空口白牙讓人家掏錢是痴人說夢,能聽些有建設性的建議也不錯。

「現在在野黨的人把您架在火上烤,您所在的保守派也由於樸委員掣肘,使您進退維谷。若是處理不當,就是裡外不是人的局面。既然大統領現在也幫不了您,您何不趁此機會與大統領做切割,以求明哲保身?我記得上次一起吃飯,您好像也有這個意思。」

「切割?呵,哪有那麼容易,大統領對我寄予厚望,若是我不顧他以前對我的提攜,做出背叛的事情,我就成了人人唾棄的叛徒、忘恩負義的小人,恐怕再難在政壇立足。」

「我說的切割並非是背叛大統領,而是自汙求退!」

「這裡就我們兩人,均相你詳細說說。」

聽到姜均相有辦法,吳是勳給他倒上酒。

「我一直在學中文,學到了一些十分精闢的道理。」

姜均相端起吳是勳倒的酒,舉杯敬酒後喝完,才繼續說:

「關於做官,華夏就有一個詞叫做「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變!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這就叫思退;退了下來就有機會,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兒錯了,往後該怎麼做,這就叫思變!用更簡練的一個詞概括,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聽完姜均相說的這些,吳是勳點點頭表示同意,他踏入政壇這麼久道理他也懂,只是沒總結的這麼精闢。姜均相也不再繼續說這些道理,而是繼續說:

「如果您仔細研究進步派聞顧問的履歷,就能從他身上完美驗證「三思」這個詞總結的多麼精闢。」

「聞顧問確實值得學習。」

吳是勳再次點頭同意,沒有因為問復仇是敵對陣營而去貶低對方。舉起酒杯喝完後繼續說:

「可是我的境況跟聞顧問不一樣,他每次都是功成身退,可以做到深藏功與名,不斷積累聲望。而我現在是處境困難,如果這時候辭職那就是不堪大任的逃兵,想要復出就難了。這也是我雖有隱退的想法,卻遲遲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