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長老。」

倒伏在地的皇甫家弟子,擦掉嘴角的血跡,翻身而起,拱手行了一禮,就退走了。

簡單此時已經與萬衡下

了擂臺,招來了看守擂臺的人,問清了賠償數額,兩人直接均攤了,一人一半將仙石扔給了對方。

萬衡仙君心裡有些滴血,本就不多的仙石又銳減了,面上還一片淡然,好歹不能丟了萬劍宗的臉面。

看守擂臺的人還以為,今日的損失要自己背,沒想到兩位仙君很爽快的付了賠償,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這時許曠世和千落都走到了萬衡的身後,白大澤抱著來看熱鬧的白團,也到了簡單身邊,再加上北冥治這位囂張的公子,正好歸為一個陣營,與以二長老為首的皇甫家形成了對峙之勢,周圍看熱鬧的仙士,察覺不對,都往後退了退,誰也不想被殃及到。

簡單接過了白團,摸了摸他的腦袋,這才笑著說道:

「我與萬衡仙君只是技癢,說到興起處,就相約來擂臺上切磋一番,怎麼就驚動了皇甫族的長老了。」

皇甫二長老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說今日是皇甫家選妃的最後一個環節,所以你們比斗的時機不對,搶了他們的風頭。

他不說,自然有人說,一位皇甫家今日選妃的男弟子就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們皇甫一族邀請的觀禮之人,都跑來看你們比鬥了,整個儀式虎頭蛇尾,長老自然要問個清楚。」

「哦,那與我何干?」

簡單笑眯眯的反問道。

「你...」

對方下意識的抬手指向簡單。

簡單的笑臉立即收了起來,劍指一轉,在對方猝不及防下,直接被斬斷了一臂,慘叫聲響起時,斷臂已經落在了二長老身邊。

皇甫家的弟子都是一驚,隨即用憤恨的目光看著簡單,二長老握了握拳,眼睛微眯,沉聲道:

「簡長老,你是何意?北冥家是何意?是欺負我皇甫家沒人嗎?」

面對二長老的責問,簡單則是幫白團順著毛毛,很隨意的說道:

「你們皇甫家自稱皇族,皇族不是最重禮儀尊卑嗎?他一個小輩,一個靠爐鼎才能進階仙階的低階修士,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你們就是這麼培養家族子弟的?」

這話一出,周圍的吃瓜群眾都連連點頭,即便是京洲,在皇甫家的地盤,對高階仙士,尤其是對強者的尊重,這是常識,族中長老都沒有出聲,他一個後輩跳出來,確實顯得無理,也是自取其辱。

而斷了一臂,被簡單指出是靠爐鼎才晉階的皇甫松,此時面孔有些猙獰,連忙吞了一顆丹藥。

他身後選出的姬妾此時也沒了笑臉,公然被人指為爐鼎,就好像是當眾扒掉了那層遮羞布,讓她們覺得臉燒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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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眼雲煙風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