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點都不關心她們的臉色,既然做出了這個選擇,還怕別人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她就是要當眾撕掉這層遮羞布。

二長老運了運氣,還是揮手,讓那些被撕了遮羞布的姬妾,扶著皇甫松離開了,這才凝眸望著簡單,客氣的一拱手道:

“簡長老初來京洲,我們皇甫一族自然歡迎,族中也有一兩個夠資格向仙君討教的人,您無需借題發揮。”

二長老和皇甫家都認為簡單是故意來找茬的,而且還不知道怎麼說動萬劍宗的萬衡給她站臺,真是有本事。

“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簡單笑意不達眼底,淡淡的說道。

二長老神色一凜,眉頭皺了起來,正要開口詢問,簡單則是先一步問道:

“今日如此盛事,怎麼沒見皇甫歌?”

這話問的突兀,也讓二長老警覺,他只是說道:

“歌兒有所得,現在閉關了。”

“可惜了,我還說今日能見這位皇甫歌一面,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仙,連哄帶騙的得了銀角馬的相助,博得試煉的頭籌,轉頭就違背約定,要契約自己的恩人,人家不願意,就將人家關在籠子裡成了琴樓的噱頭,為她的產業掙仙石,生怕不能將對方的骨髓榨乾。”

簡單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話是對著二長老身後的皇甫一族的弟子說的,除了今日選妃的普通弟子,貌似族中的精英弟子也在陸續趕過來,她就是光明真大的挑撥離間。

二長老聽了這話,額角的青筋暴起,顯然已經明白了簡單意圖,他已經準備向族中求助仙王出手了,結果卻聽到簡單悠悠的聲音傳來:

“皇甫歌送給我家治公子的禮物,我們收到了,今日只是一點小小的回敬,莫要把爪子伸的太長,下次我北冥家可不會只是動動嘴皮子。”

二長老掐訣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之色,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

然而簡單已經轉了方向,這次是對著今日選妃的那些皇甫皇族的弟子說的:

“修士有靈根,能修煉,已經是奪天地造化,屬於萬中無一的機緣,你們不思紮實修行,卻想透過旁門左道迅速提升修為,修為能提升,戰力能提升嗎?你們能運氣好的次次都扛過雷劫?

皇甫一族為何花這麼大的代價為你們選妃,又助你們提升修為,不僅僅是因為你們冠了皇甫這個姓,這些可都不是無償的,終有一日是要還的,那時你們就是皇甫一族衝在最前面的馬前卒!

怎麼不見精英弟子來選爐鼎?他們卻各個勤修苦練?不過是你們一早就成為了棄子,還在這裡得意洋洋,真是蠢而不自知,也不知凡俗界的皇族怎麼生出你們這種蠢貨。”

簡單這話一氣呵成,都不曾斷過,讓皇甫家今日選妃的弟子和後來趕過來的精英弟子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後面趕來的精英弟子,聽了這話都眸光一閃,顯然這個說辭他們聽各自的長老說起過。

而被簡單罵成蠢貨的選妃弟子,這時已經收起了之前的憤怒之色,每個人的表現都不相同,有的驚恐、有的咬牙、有的垂眸沉思,還有一些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簡長老,如何培養弟子,這是我皇甫一族的事情,無需你多言,我勸你也不要將手伸的太長。”

二長老已經反應過來,立即出言制止道。

“好呀!那就當我沒說,我們看結果就是,看海獸潮發生時,是精英弟子衝在前面,還是這些蠢貨排在前面。”

簡單不介意再插一刀,然後才轉頭向萬衡仙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