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的大廳內長髮披肩的虎哥,平端著大噴子穩穩地就堵在了門口,胡阿七則快步上前,將幾張賭桌上的現金全都扒拉進了一個黑色的塑膠袋裡,之後他拎著塑膠袋就走向了抱頭蹲在牆邊的那些賭徒們。

“嘿嘿!識相點,別讓我費事啊,把身上的錢全給我放裡面。”說著還從後腰處拔出了那把大.黑星,挺熟練的拉動了一下套筒後,便抬腳踹了一下蹲在最外邊的一個胖子。

“你、快點!要是跟老子耍心眼兒,嘿嘿!我讓你一槍倆眼兒,感受感受挨崩的滋味兒。”

“兄弟、兄弟,我、我、我的錢都壓賭桌上了,身上真沒有了。”被踹了一腳的胖子,哆哆嗦嗦的抬起頭哀求著說道。

“嘿嘿!沒有了是不?行,我這人實誠,你說沒了我就信。”呲牙一樂的黑狐妖,用槍口頂了頂頭上的大簷帽,旋即猛地一腳狠狠地就蹬在了那胖子的身上。

“我操你媽的!沒錢你就挨兩槍吧。”緊接著胡老七毫無徵兆的將槍口就對準了那胖子的肩頭。

‘鏗!鏗!’“啊!”被蹬倒在地的胖子,慘嚎了一聲後便伸手捂住了‘呲呲’淌血的肩膀。

“嘿嘿!我這人心好,再給你一次重說的機會,有還是沒有啊?”胡老七邊說邊將槍口對準了那胖子的大腿根兒。

“別、別、別,我有、我有。”看著眼前這個開槍崩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凶神惡煞,被嚇的肝膽俱裂的胖子,急忙忍著劇痛從身上摸出了兩捆錢,半點沒猶豫的就扔進了地上的塑膠袋裡。

頭一個打了個樣兒後,後面的賭徒們就懂事兒多了,他們一個個的從身上摸出了錢,紛紛乖乖地扔進了地上黑色的塑膠袋裡。

“你等會兒!”黑狐妖攥著槍站在塑膠袋邊,指著一個剛扔過錢的傢伙開口道。

“嘿嘿!咋啦大哥?”說話的是個面容極其猥瑣的瘦子。

“嘿嘿!不咋地。”胡阿七淡淡一笑回應道,那瘦子剛要轉身回到牆邊蹲著去,‘鏗!鏗!’黑狐妖手裡的槍再次很突兀的響起了。

“啊!”驚叫出聲的瘦子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嘩嘩’冒血的大腿,十分驚恐的看向了那個神經質般的劫匪。

“瞅啥瞅?崩你不行啊?”胡阿七眼睛一稜指著瘦子質問道。

“不、不是,我都扔錢了,你、你咋還……這也太不江湖了吧?”挺委屈的瘦子嘴唇顫抖結結巴巴的出聲道。

“操!你知道啥叫江湖啊?”半瘋兒似的黑狐妖猛然起腳,一腳就將那瘦子蹬倒在了地上,旋即抬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指著瘦子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操!老子告訴你啥叫江湖,江湖就是我瞅你不順眼就幹你!崩你還需要理由嗎?”

‘呸!’胡老七一口濃痰吐在了瘦子的臉上繼續罵道:“操!你瞅你長的就磕磣,我崩你有毛病嗎?傻逼!”其實吧瘦子的確挺委屈的,裝瘋賣傻的胡老七開槍崩人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把動靜搞的大一點,槍都響了警察那邊某些想壓事兒的人就不好操作了,唯一利好的結果就是棄掉那個洗不淨的人,那人是誰呢?嘿嘿!肯定是二薛呀。

為啥說瘦子挺冤呢,因為胡老七崩人是隨機挑的,他被挑中了也是他的命不好,話又說回來其實他也不冤,誰讓他長的磕磣呢,哎!天選之子呀,要怪就怪他爸媽生他時沒有操作好吧。

這就跟大學裡老師抓補考是的,總得有幾個倒黴蛋兒頂缸吧。

“哎!那個小姐姐你也等一會兒。”剛發完瘋的胡阿七,抬手指著一個剛將錢包扔進了塑膠袋的女人,出聲叫住了她,聽見黑狐妖在叫她,那個女人都快嚇尿了。

“大、大哥,我的錢包都扔裡了,身上、身上真沒了呀。”身體抖如篩糠的女人語帶哭腔的說道。

“嘿嘿!你別緊張呀,你瞅你長的蠻不錯的,自己來的還是跟哪個大哥來的呀?”胡老七雙眼冒光的走到了女人近前,先是再次用槍口頂了頂腦袋上的大簷帽,然後又用槍口很是輕浮的就挑起了女人的下巴,這個爛貨還讓人家別緊張呢,被人用槍頂著還不緊張那不扯蛋呢嗎?

“我、我,我跟朋友來的。”女人結結巴巴的就回應了一句。

“嘿嘿!好、好,身上的錢真沒了嗎?我咋有點不相信呢?”沒事找事的胡老七慢悠悠的壞笑道。

“大、大哥,我、我真沒了。”聞言女人嚇的眼淚在眼圈兒裡都直打轉兒了。

“嘿嘿!我不信,不會是藏這兒了吧?”胡老七的槍口從女人白晞的脖頸慢慢地一路滑下,挺過分的就抵在了她的胸口上。

“嘿嘿!要不哥們兒費點事兒,親自動手找找呀。”極為猥瑣的黑狐妖,十分欠揍的淫.笑著,那女人被嚇的小臉兒刷白,緊咬著嘴唇的她立馬就閉上了雙眼,一副認命了的樣子。

“嘿嘿!放心啊,我很溫柔的。”說著胡老七的一隻魔爪就伸向了女人胸前的起伏,那裡也是他目光所聚之處。就在這時我和大飛剛好快步地走出了套間。

“走啦!走啦!齊活兒了,撤啦!撤啦!”我邊招呼著邊一步沒停的走向了大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