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肖豔紅叫住快走到大門的陳玉玲他們。

黃金花怒道:“肖豔紅,你還想幹什麼?”

“把,話,說,清,楚。”

肖豔紅一字一字的說。

梁文興說:“你都不願意讓玉玲去你那上班,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很清楚此時不站媳婦,不只岳父一家饒不了他,村民們也會各種猜疑,甚至腦補他是看上肖豔紅的錢,那就麻煩,也有可能會丟了工作。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話是梁文興心中的右銘座,也一直是這樣做,不然當年就不會拋棄肖豔紅。

肖豔紅看著陳玉玲,平靜的說:“我的地盤我作主,目前這廠是我個人的,我不歡迎你,你想上班,等有限公司成立後,找你爹開門去。”

這話聽著很正常,說得很真實。

其實滿是嘲諷,嘲諷陳玉玲的無能,陳寶山為她走後門。

陳玉玲聽到走後門,怒了。

“肖豔紅,你就是不想讓我去你那裡工作,就是怕我把技術學到,然後自己買裝置搶你生意。”

村民們幾乎都是文盲,別人說什麼,有一點道理,他們都會相信。

陳玉玲這麼說,他們也覺得更有說服力。

這次,他們沒有幫陳玉玲。

比起討好陳主任,他們覺得賺錢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更實際,自然不會去得罪肖豔紅。

陳玉玲見沒人幫她說話,憤恨的離開。

她沒去診所打電話,而是去了縣裡。

除了找她舅舅外,還有陳美鳳。

下午三點多點,醫院花園的某個隱蔽角落。

“玉玲姐,你瘋了,怎麼跑來這裡,萬一讓梁文君知道是我散佈的謠言,那就死定了。”陳美鳳緊張的說。

她把頭上的護士帽拿下來,這樣就不會讓人知道她是護士。

“美鳳,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陳玉玲取笑。

從小到大,陳美鳳處處比她好,連膽子都比她大。

陳玉玲沒少被她爹說,現在逮著機會,自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