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陳玉玲氣得漲紅了臉,咬牙切齒,恨不得狠揍對方一頓。

“陳玉玲,最後問你一次,放不放手,不放就別怪我不客氣。”

“沒答應給我工作,我是不會手。”

“那就別怪我。”

肖豔紅的話還沒說完就拿起旁邊的一塊凳子,並朝陳玉玲的身上打過去。

力度不是很大,但陳玉玲還是發出慘痛的叫聲。

“啊,好疼,我的腰,我的背。”

痛苦的嚎叫聲傳遍了整個老梁家,就連鄰居們都聽到紛紛跑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梁文興趕緊跑過來扶住陳玉玲,讓她坐在椅子上。

黃金花衝著肖豔紅怒吼,“肖豔紅,你這個潑婦,要是玉玲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二伯母,你眼瞎,沒看到是你兒媳婦抓著我不放。你們婆媳倆這麼會演,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梁思禮也衝過來,“肖豔紅,你拿凳子打玉玲,還覺得你有理了。”

肖豔紅憤憤道:“打了又怎麼了,她要敢再拉我一次,我又打一次。”

“豔紅,你別得寸進尺。”梁文興怒道,“玉玲是在求你給也一個職位,你不給就算了,還打她,你想報復我,直接衝我來,幹嘛要傷了玉玲。”

肖豔紅冷笑,“梁文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我報復你,別作夢!在我答應嫁給文君的那一刻,你已是啥都不是,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成功地粉碎梁文興的陰謀,也是在告訴大家,免得大夥兒嚼舌根。

“肖豔紅,你這樣做是對的。”一個鄰居討好的說。

其他鄰居隨和,“肖豔紅,我們相信你。”

“豔紅現在自己當老闆,文君又在縣裡工作,都般配,很登對。”

一個個直誇著肖豔紅和梁文君,也顯然反射出梁文興的無能。

“都別說了。”梁奶奶大聲的說。

她一直秉承家醜不外揚,再說了這事涉及到兩個有工作的孫子,更是要顧及面子。

“文興,快帶玉玲去診所瞧瞧有沒有傷到哪?”梁奶奶關心的說。

她看得出陳玉玲是在裝,沒拆穿還關心,不是心疼孩子,而是擔心陳寶山會來找他們麻煩。

民不與官鬥,這句話雖說梁奶奶,就是其他大字不識一個的村民都懂的道理。

陳玉玲在丈夫的攙扶下起身,趕緊要離開。

她很清楚再鬧下去,吃虧的只會是她,自然要順著這個臺階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