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再洗吧。”

範安輕輕撓了撓狐狸頭。

狐小月眼睛眯成一條縫,嘿嘿嘿的笑著,又迴歸先前的葛優躺。

這次倒沒要求揉肚子。

今天一開心,吃得比往日都多,實在太飽太撐,肚兒不能揉,就靜躺著消食即可。

徐羨魚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起身把桌上碗筷收拾進櫥櫃。

小狐狸仰天沙發,抱著手絨絨尾巴,憨態可掬。

範安敲了敲她的小腦袋:“我也不厚此薄彼,送你一個小禮物。”

範安神覺敏銳,先前自己在送徐羨魚招魂幡時。

小東西雖沒反應,也沒吵著自己也要,反而埋頭大吃。

但頭上豎立的耳朵卻是悄然繃直了。

小傢伙顯然是很在意的。

她只是不說,反而用大吃大喝來掩蓋心中一抹失落。

正對上了那句老話,化悲憤為食慾,所以才一不小心吃多了。

聽到範安要送自己小禮物,懶懶散散的狐小月雙耳一豎,無神放空的眼睛陡然聚焦。

“什麼小禮物?”

小狐狸嘴巴微張,一條小舌頭不知不覺吐出。

小傢伙很興奮,小花精有漂亮的優曇婆羅花環。

被小花精當做最珍視的寶貝,時時刻刻都帶在頭上,就連睡覺也不摘下來。

徐魚也有了那黑漆漆,一點也不好看的醜陋小幡。

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嗎?

小狐狸現在很期待,倒不是要怎麼怎麼牛逼,只是單純的想要一件禮物而已。

不患寡而患不均,範安自是明白其中道理。

他從湘君水宮中取出骨笛,輕輕在狐小月的狐狸頭上敲了敲。

“就是這個,看清楚了嗎?”範安說道。

“這是什麼呀?”

狐小月眼睛直勾勾,兩顆黑珍珠般的瞳仁跟隨骨笛而動,朝眉心收縮,形成一個對眼。

範安正待解釋骨笛作用。

狐小月就自顧自的猜測起來。

“我看這東西咋和電視劇裡看得打狗棒有些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