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師,果然同前生一樣,米見、自己和雙伶都當了大學老師。

只是不同的是,米見在北大留校當了老師。

雙伶跟自己在金陵一個二本院校當老師。

陶歌偏頭看了看她,問:“為什麼想當老師?”

米見說:“我媽是老師,我可能從小受她的影響。”

陶歌點頭:“不錯,女性當老師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社會地位高、穩定、而且假期比較多,以後還能多陪丈夫孩子。”

說到丈夫孩子的時候,陶歌透過內視鏡瞄了一眼張宣。

張宣請客,三人在附近一家老字號飯店吃的中飯。

中間趁米見去洗手間的功夫,陶歌問:“跟姐說實話,你想在京城買四合院,是不是為了米見?”

迎著特八卦的眼神,張宣沒打算隱瞞,厚臉皮說:“這事你心裡知道就行,不要問出口。”

陶歌打趣:“我就想看看你心虛不心虛?”

張宣喝口茶,慢慢悠悠道:“那可能讓你失望了。”

陶歌笑靨如花,偏頭看他:“你是怎麼做到一心二用,還可以臉不紅心跳的?”

張宣看著酒杯說:“你又不是外人,你總不會坑我吧?”

陶歌搖搖頭:“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對雙伶的感覺非常不錯...”

張宣揮手打斷:“行了啊,嘴上留情。”

話到這,張宣瞄一眼洗手間方向,壓低聲音說:“她對我很重要,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我帶米見和你見面是什麼意思的吧。”

陶歌睜大眼皮問:“有多重要?”

張宣看著她眼睛說:“比我的命還重要。”

陶歌怔住了,隨後收斂玩鬧的表情,“姐知道了。你放心吧,有我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沒人敢打擾她。”

“謝謝姐。”

陶歌嘆口氣說:“你以前死活都不願意喊我姐,看來米見真的對你很重要了。”

張宣岔開話題:“四合院的事情,還請你留個心,安全是首選。”

“成。”

陶歌應允一聲就問:“雙伶知道米見嗎?”

張宣說:“我們高中是同學,還是一起玩的死黨。”

陶歌瞭然,又問:“那你以後怎麼辦?”

張宣沉默不做聲。

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 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見他這樣,陶歌也不再往深裡問,只是有點遺憾地說:“我其實蠻喜愛雙伶的。”

張宣還是不做聲,端起酒杯跟她碰一下,一口乾掉。

陶歌陪著喝完,放下杯子說:“今天晚上,我們請洪總編一起吃個飯,這次他出了很多力。”

“好,應該的。求月票!

(聽說凌晨過後有雙倍月票,我醒來是不是可以看到盟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