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蹙眉,死死盯著她:“你怎麼知道米見的?”

四目相視,文慧自由自在地抿一口紅酒。

臨了說:“過去一年半,我曾兩次聽到雙伶說夢話。”

張宣呆愣:“雙伶說夢話?我怎麼沒聽到過?”

文慧拾起筷子,夾一小塊魚肉放嘴裡,細嚼慢嚥下去才說:“雙伶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只有你不在她身邊時,才會說夢話。”

張宣試探問:“比如?”

文慧回答:“比如去年11月份。”

聽到這話,他沒再問了,又繼續吃飯。直到把桌上的四個菜吃完才罷休。

張宣摸摸圓溜溜的肚子,起身說:“今天這頓吃的很舒服,外面店子裡吃不到,謝謝。”

文慧瞧著他,沒做聲。

張宣走到門口,換好鞋,拉開門準備離去時,頓了頓,回身問:“三樓你的左右鄰居都不在,晚上要不要去雙伶房間睡?”

文慧在座位上思考小會,對他說:“我把碗筷清洗完就下來。”

張宣點點頭,關門走了。

從三樓回到二樓,張宣腦子裡一直在思索文慧的話:曾兩次聽到雙伶說夢話。

看來這妮子雖然從不在自己面前提起米見,其實心裡一直很警惕,一直擔憂。

洗個澡,把衣服襪子洗完,張宣又進了書房。

可能是心有雜念,試了幾次強迫讓自己入定。

但都失敗了。

倒也寫了400百字的開頭,不過寫完他看都不看,直接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簍。

要不去看會電視換換腦子?

這般想著,張宣直接去了客廳,開啟電視對著新聞聯播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張宣起身把門開啟,發現文慧換衣服了,之前的米褐色衣服換成了淺粉色毛線衣。

文慧進屋看到電視有些驚訝:“你的狀態還沒調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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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事呀,三月準備寫番外,先說一下,到時候建個全訂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