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自己還是一個重生人士,要是在這裡呆久了,黃老看自己順眼,哥倆好的,把自己也帶走了怎麼辦?

這般大逆不道地思緒著...

張宣那是加快步子離開了,直到出門再次見著了拔鴨毛的胡蘿蔔,他心裡的鬱悶才一掃而空。

甩甩頭,他孃的自己簡直就是奇葩,真是會想,真是會自己嚇唬自己。

胡蘿蔔情不自禁又看他。

張宣樂呵呵地甲個眼睛,隱晦地拋一記媚眼。

得,這可愛的姑娘臉瞬間紅透了,比山上的豔山紅還亮。

見女兒這副樣子,胡蘿蔔媽媽也是無語了。忍不住伸出一個指頭撮女兒額頭,把胡蘿蔔撮的腦袋直往後倒。

胡蘿蔔跟個跟個不倒翁似的。

嗯,太好玩了。

張宣哈哈大笑離開。

這時一直旁觀的胡蘿蔔嬸嬸目送張宣背影消失後,就側頭揶揄胡蘿蔔:“嬸嬸給你做媒怎麼樣,給他做小老婆?”

胡蘿蔔低頭說:“嬸嬸,堂哥都快30了,您先給堂哥做媒吧。”

胡蘿蔔嬸嬸氣暈,也用指頭撮撮她,咬牙道:“我平時真是白疼你了,你堂哥真是白疼你了。”

...

回到家。

阮秀琴低聲問:“滿崽,黃老怎麼樣?”

哎...

張宣搖搖頭,實話實說:“應該就這兩天的事。”

晚上,洗完澡,和家人聊聊天,7點過,張宣帶著雙伶鑽進了書房。

沒辦法,他已經養成了習慣,到點不看書就渾身難受。

不自在。

哪怕只看半個小時,他也覺得好過很多。

晚8點,老張家來了5個人。

走前面的是本家堂伯。對,就是賣魚摳摳搜搜的那個,人家可是2組的生產隊長。

堂伯後面還跟了村高官和村長等4個村幹部。

一進門,堂伯就問阮秀琴:“秀琴啊,張宣在家沒?”

阮秀琴看到他們,就好像明白是什麼事兒,請幾人落座後就說:“他在二樓書房,我去喊他下來。”

村支書聽到這話,趕忙起身阻攔她,認真地說:“秀琴,還是別去喊了。

你這樣進去很容易打擾到張宣的創作思路,得不償失。

我們坐一會就走,改天等張宣有空了再來也是一樣的。”

阮秀琴笑笑,和氣地說:“你們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我先上去看看,可以的話就喊他下來,你們來一趟也不容易。”

二樓。

阮秀琴推開門進來,愛憐地摸摸杜雙伶的頭,就問張宣:“滿崽,現在有空嗎?”

張宣視線從書本上挪開,抬頭:“有空,老媽您有事就說。”

阮秀琴講:“村支書他們來了...”

一通說,阮秀琴把村支書他們的來路講了一遍。

村裡這些年總是發大水,每年都有好幾段河堤被沖毀,好多田土顆粒無收。

還時不時有冒雨撈魚蝦的人被大水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