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拒絕了熱情鄰居們的幫忙,他蹲在地上用釘錘敲打著新的房門。

在他旁邊,範德爾正默默的幫忙切割玻璃,大胖子本索同樣一聲不出,在那幫助切割木板。

三個人分工協作,很快便製作好了新的房門。

等科文將房門掛好,三個人一起回到了前廳裡面。

範德爾看到了擺在結賬臺上的酒,曾是他和格雷森執法官一起喝過的那瓶。

他走過去將酒瓶拿起來晃了晃,又拿了兩隻杯子走來沙發落座。

給自己的本索分別倒了一杯酒之後,範德爾聽著門外的一陣陣歡呼聲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

神色苦惱著和本索碰了下杯子。

範德爾將近乎滿杯的酒液一口喝乾。

放下酒杯,他看向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科文問道:「決定好了?」

科文正翹著二郎腿,並用雙手抱住了膝蓋。

聞言,他將視線從外面收回,並聳了下肩膀說道:「既然孩子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做家長的,當然要幫襯著了。」

「會死很多人!」

範德爾低頭看著空酒杯:「兩個孩子的本事比我強,這我承認,可她們再能打又如何?」

重新抬頭看向科文,範德爾凝重地說道:「有了我那次的例子,如果蔚她們再次組織衝突,那麼所要面對的、一定是比我那次還要更加殘酷的鎮壓!」

他語氣十分擔憂:「上城決不允許有人再敢挑戰他們的權威!我那一次就夠了!如果這一次他們不施展雷霆打擊,恐怕將來還會有人去效彷!他們絕不會讓那樣的未來出現!」

「是啊。」

本索在一旁點頭附和:「奎因,直接的衝突或許並不是一個好方法,孩子們是黑巷的未來,咱們得護著他們,這次的事情最好另外再想辦法解決。」

「沒錯!」範德爾凝眉說道:「這次的事情很奇怪!替身已經送出去了,按說上城的那些人應該不會繼續追究了,而且……」

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心,範德爾沉聲說道:「這一次,格雷森的身影並未出現,她是堅守和平原則的!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

聞言,科文鬆開雙手並放下了二郎腿。

他看向屋外的歡呼人群,同時微微搖著頭說道:「可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這股風已經吹起來了,並且還會越來越烈。」

向窗外揚了下下巴,科文接著說道:「不管怎樣,這群執法官們都已經在這裡受到了襲擊和搶劫,上城絕不會幹休的,這已經不是交出一些人就能夠平息下來的事件。」

收回視線看向範德爾,科文輕笑著說道:「丫頭們動手之前,我在這裡教給了她們一個道理,範德爾,我覺著你也不妨聽一聽、想一想。」

「什麼?」範德爾疑惑。

「以鬥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

陳述了一遍道理,科文又看向了同樣愣住的本索:「你們都是祖安的老人了,這些年,祖安的一切情況都被你們看在了眼裡,所以你們不妨結合實際對這句話思考一下。」

沉默。

範德爾和本索紛紛眼神發直地陷入了回憶當中。

祖安的歷史是怎樣的?

開通貫穿東西海域的運河,然後好好的進化日卻因為一半城市的塌陷而變成了災難日。

之後,還留在地面上的那部分城市便改名成了皮爾特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