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儲存藥丸子,其實也不難,但是所需要的人力物力,絕非一般。這些都是需要一個具有雄厚資金的人才能辦到。”聶一倩突然想到一種方法,這個科技落後的朝代卻是可以輕易的辦到的。雖然簡單,但是這裡有一位手握重權,位高權重的,先把自己的攤子高高的給支起來。

“難道你已經有了什麼合適的儲存辦法?大概能儲存多久?”葛郎中問道。

“現在還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還需要具體的去試試,才知道行不行。我預估半年應該沒有問題。”聶一倩面對葛郎中這樣的專業人士,保守的估計道。

“不算太長,不過也值得一試。”葛郎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山羊鬍子思考著。

“能得到葛郎中的肯定,那就有操作的意義。聶姑娘可以放心的去試一試,需要什麼給我說,我給你提供,雖然我的家產不豐厚,但我會盡最大能力幫助你的。”錢多多看著在場的三個人說道。這可是一個利國利民的事情,一旦成功,很多人就不會因為缺醫少藥,得不到及時醫治而耽誤了病情。到時候可以找齊王申請一點特別資金。

“也只是我心血來潮的一個想法,大家不要著急。我先自己找找材料,萬一不成就丟人丟大發了。”聶一倩憨厚的聳聳肩笑道。

“呵呵,沒事,我們不會笑話你,需要什麼隨時過來跟我說就行。”錢多多豪爽的大手一拍桌子說道。

“錢將軍,你這次可是上當了,聶姐兒可是個最會順杆子往上爬的人,搞不好還會藉此名義來撈你的錢,你到時候心疼錢可就來不及了。”葛郎中笑呵呵的半真半假的說道。花錢辦事,特別是需要花大量銀錢辦事的,必須提前給他說一下,免得到時候真的花了大量的錢,就開始起疑心,對聶姐兒以後的發展形成障礙。

“有錢將軍這句話,我是不會客氣的。葛郎中都說了,我可是最會順杆子往上爬的人。”聶一倩自我調侃道。

“相信聶姑娘不會的,如果真是需要送給聶姑娘一點也無妨。”錢多多憨厚的說道

“葛郎中,也只有你會害怕我貪你的錢,學學人家錢將軍,多大方,要多少給多少,也不會有一點疑問的?”聶一倩笑著打趣道,這些權貴的人的錢哪是那麼好用的。

“那是,老頭子我,走南闖北攢下兩個錢容易嗎,不捂嚴實點,我這徒兒以後娶媳婦,可就一分彩禮錢也拿不出來了,我光棍一生就算了,不能讓我徒兒也光棍一生吧!我可指望著他結婚生子,讓我也能過上兒孫滿堂,承歡膝下的幸福美滿的晚年生活!”葛郎中看著聶一倩說道。

“不知道外面亂糟糟的什麼時候是個頭?今晚上不知道要死去多少人?”聶一倩突然話鋒一轉看向錢多多問道。

她知道葛郎中的話中有話,但是自己絕對不能去接。既然錢多多已經同他們坐在了一起,這樣的大腿不抱白不抱。心裡隱隱約約的還是想借著錢多多的力量,把宋褚光給救下來,不管救下自己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在關鍵的時候幫了自己。他也是宋玄逸的父親,有機會能救下來,當然是件好事情。

“已經在想辦法了,聶姑娘剛剛從外邊過來,對外邊的情況最是瞭解,能跟我具體的說說看嗎?”錢多多也在等待訊號,能多知道些外邊的情況對自己的判斷,以及處理更有幫助。

“實不相瞞,我剛剛是從安武侯府逃出來的,本來是準備在那裡過夜的。誰知道那裡突然就被曹德宏派重兵包圍了。倒黴催的是他手上還拿著一張聖旨,名正言順的要求侯爺進宮。侯爺義憤填膺的說齊王只失蹤,你們這群小人就開始作亂了。齊王手上兵權還在,幾十萬人馬,不可能憑空消失,讓他三思而後行。

然後他就不停的與曹德宏談判,讓人在後院製造了一點混亂,我們趁著亂跑了出來。加上我一是一個女流之輩,二確實不是侯府的人,藉著這個由頭曹德宏即使知道我們跑了出來,也沒有派兵來追我們。

可是侯爺低估了有些人的心思,我倆逃出來還沒有幾分鐘,皇城裡面所有的大街小巷就佈滿了士兵。前後無路,想回家那是不可能了。這不剛好跌到了房子外邊的排水溝裡,剛好發現了一個狗洞,就從那裡鑽了進來。”聶一倩說道。

“原來如此。那,侯爺跟著曹德宏進宮去了嗎?”錢多多關心的問道 。

“我們走的時候沒有,但是我想,只是時間問題,能拖延一時,不可能拖延一世。曹德宏手上畢竟拿著聖旨,不進宮,就是違抗的聖旨,名順言順的安排下來一頂大帽子,想活下來都不可能了。

侯爺現在是進宮與不進宮都難受,我想應該是有人在暗地裡安排這一盤棋,讓這些人進退兩難。其他的權貴世家是不是這樣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聶一倩把自己的經歷再次說了一遍。

“哦。”錢多多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字。然後就搓著手上的扳指,陷入了思考中。“背後下黑手的人不簡單呀,成了能打擊到一片,不成他也沒有一點損失。還可以試探出齊王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

“聶姑娘,想來今天晚上你也走不了了,逃了一路也該困了。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你在這裡暫時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做安排吧!對了,你的另外一個同伴呢?”錢多多終於想起聶一倩不是一個人逃出來的,問道。

“他還在狗洞旁邊,你這兒的守衛真是太厲害了,我們剛爬進來,就被逮了個正著。”聶一倩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呀。他應該是侯爺安排護送你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