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樣對你們呢?出門就要被人砍的西瓜。還不趕快老老實實的去站崗。你們可不是宋將軍的婆娘,等待你們的只能是皮鞭。一群皮糙肉厚的東西怎麼能與細皮嫩肉的婆娘相比較。

”一個大蒜鼻頭士兵吼道。“千里迢迢尋夫難,愛意滿滿兒郎心。最是可憐人,一身傷,難心疼?”

回到宋將軍府,這裡的房間比一般的民房要多很幾間,整個屋子的土牆要比其他的民房要高尺許,屋頂上多了幾塊能夠透光的琉璃瓦。即使不用點燈,也非常的明亮。

府裡

“將軍,你回來了。”一個軟糯,柔美的聲音在宋玄逸耳邊響起。“這是哪位小爺竟然受這麼重的傷?”

“啊!”宋玄逸這才注意看,聶一倩竟然是穿的一身男裝。想來是為了出門行走方便,沒有想到竟然讓素芹誤會了。

宋玄逸看了素芹一眼。輕聲的解釋道:“這可不是一位小爺,她是一位姑娘,我的內人,聶一倩。”

然後就不再多停留,徑直抱著聶一倩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如同對待一片輕盈的羽毛一樣,小心翼翼的把她輕輕的自己的床上。

宋玄逸把聶一倩平躺的放在床上,然後幫她調整四肢,挪動腿腳,聶一倩立刻感到生疼。

“疼。我這次可是遭大罪,差一點又去見閻天尊了。”聶一倩閉著眼睛嘟嚕道。

“不好意思。說得好像你見過閻天尊似的。人家是睜眼說瞎話,你這是閉眼說胡話。”宋玄逸安頓好的一切之後,坐在床邊,再次用右手食指想把著聶一倩緊蹙的眉頭撫平。

“你這次千里迢迢來找我,可真的是遭大罪了,也不知道具體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不顧一切的獨自北上來找我,一個女人膽子真是夠大的,想想都後怕。”宋玄逸自言自語道。

素芹聽到宋玄逸如此介紹後,站在小院裡呆愣了幾秒,立刻回過神來,緊跟著宋玄逸身後,來到了他的臥室。家裡現在上上下下都歸自己打點,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來,自己該如何對待呢?自己的地位會不會受到影響?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將軍,這個姑娘傷的不輕呢,還是讓我來伺候吧!”素芹溫柔賢淑的說道。看著宋玄逸小心翼翼的動作,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對自己從來都是不冷不熱的,為什麼?面對這個醜女人,卻要如此的小心。“不甘心呀不甘心!既然我已經是這裡的女主人了,一山不容二虎,想辦法也要把你趕走。”

“暫時不用,你先去找馬王才把藥給熬了,端過來。”宋玄逸擺擺手,自己端來一根凳子坐在了床邊。一向彪悍的聶一倩突然變成了一個瓷娃娃,心臟難受,自己要守著她,一直到她痊癒。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宋玄逸現在心裡就只有這一個問題,完全沒有在意素芹的情緒變化。

素芹對他的心思,宋玄逸是知道一二的,所以自己無意中救下她後,就一直讓她跟在自己身邊伺候。這次被派到這裡來,也順手把她帶了過來,全全處理家中的事務。

男人嘛,特別是世家子弟,從小耳濡目染,對這些事情門清,心裡面總是有那麼一點花花腸子。自己並不是很看重這方面,也不是一個色中餓鬼,算是世家子弟裡面自律性比較強的人。

但是一個人常年在外,自己現在這種地位,完全沒有一個女人照顧,那也不太可能,很多地方都需要一個女人出面,一般結髮妻子都是要留在家裡照顧老人跟小孩兒,妾室跟在身邊打點照顧生活中的瑣事。

基於各方面的考慮,宋玄逸就把素芹給留在了身邊。

還府裡還有一對姓塔麻衣的老夫妻與他們家的大姑娘塔烏莎,小兒子塔塔木,幫著照看將軍府,吃喝拉撒,跑腿的伺候事宜。

“是!”素芹輕咬的下唇,一咬一跺腳,轉身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

“早就打聽過了,將軍的夫人可是一位富家小姐,怎麼會身著男裝跑這裡來,身邊一個丫鬟都沒有,裡邊肯定有什麼內情,一會找人打聽一下。”

“先按兵不動觀察兩天。”素芹快速的向馬王才走去,從他的手裡拿過藥包。然後嫵媚的挑動了一下手臂,給他拋了個媚眼。馬王才立刻心花怒放,覺得自己桃花運要來了,三兩句就把聶一倩的出處給交代清楚了。